老林师傅还特意针对这个话题给沈飞算过一笔账,如果在坝下待五年,沈飞很可能有机会进入林场的领导班子,如果在坝待五年,很可能会浪费掉五年的时间。
沈飞的身份和那些大学生还不一样,大学生们一旦坝种树失败了,还可以返回原籍,但是作为知青身份的沈飞,可不是想回原籍就能回的。
按照那时候的zc,知识青年一旦下乡之后,如果没有zc的支持,知识青年是不可以私自返回原籍的,一旦私自逃跑,被抓到了,那可是要判刑的。
当沈飞还在想着不坝的事情的时候,宿舍里的知青们都在聊着将来如何在塞罕坝生存下去的问题。
他们虽然对老林师傅不太待见,但也从老林师傅今天所说的话里,更加清晰的认识了塞罕坝地区的艰苦。
有的人抱怨着道:“早听说塞罕坝不是人待的地方,但没想到一碗老鼠肉在这里都是极品美味,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啊。“
还有人道:“那个老林厨子说了,坝根本不是人待的,也不知道咱们会不会被安排到坝去种树,要是安排咱们去坝种树的话,那岂不是九死一生?“
刘光天这时候也发言道:“咱们是来支援建设的,这没错,但要咱们豁出去性命去种树,我觉得没这个道理,反正我不去,打死不去。“
刘光天铺,已经躺在床的阎解放笑了笑道:
“这么着,既然大家意见都一致,我觉得咱们大家就团结一点,如果林场安排咱们这批知青陪那几个大学生坝种树,咱就统一口径,统一态度,两个字,就是不去。“
“只要咱们全都不去,我觉得林场也拿咱们没办法,塞罕坝的工作又不是只有坝,坝下那么多树也要种,咱们就在坝下种树得了。“
阎解放的一番话,立马引起了大家的呼应。
“阎解放,没想到你脑子还真挺好使。”
“这个主意不错,阎解放今儿个必须给你记一功。”
阎解放还是第一次被整个宿舍夸奖,心里一股得意的感觉油然而生。
与此同时,阎解放心里也萌生出一个念头。
突然间他蹭的一下子从床站了起来。
“兄弟们,既然大家都同意我这个法子,那我阎解放愿意当这次拒绝坝任务的急先锋,明儿个一旦林场要求我们坝,到时候我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你们就看我眼色行事。“
得意之下的阎解放,很想过一把领头人的瘾,殊不知他一直装崴的脚,此刻已经在大家面前露馅了。
所有知青,这一刻全都惊讶的看着站的直挺挺的阎解放。
忽然有人脸色一变。
“好你个阎解放,原来你的崴脚是装出来的。”
“我早就看这小子不对劲了,装崴就是为了和女大学生挤吉普车。”
“妈的,我们在卡车冻的要死,这家伙在吉普车舒舒服服的和女学生聊天。”
很快,就有人开始爬阎解放的床,怒出重拳。
阎解放拼命的解释,但这个时候已经没人愿意相信他了。
几分钟后,阎解放挨了十几拳,两个眼珠子肿的像个熊猫一样,声音凄惨的来到沈飞床铺前求救。
沈飞压根没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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