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困兽之斗(1 / 2)穿成反派渣雄虫我靠宠妻HE首页

驯兽场内,厚重的铁门缓缓升起,一头头野兽便迫不及待的从门缝里伸出利爪来,已经很久没有挑战者被送进来过了,以往被送到驯兽场的挑战者,要么是宁死不当奴隶的雌奴,要么就是基因缺陷却拥有超高精神力的残次品雌虫。

像艾伦这样有身份,有地位,还是军雌长官的,实属史上第一位,因此格外卖座,短短的时间之内,本场票全部售完,坐无缺席,连站票都抢完了。

“你们瞧,艾伦上校在发抖,他在害怕。”奥托卡指着在打哆嗦的艾伦,嘲讽十足地嚎了一嗓子。

修斯下意识抓紧了克劳德的手指,克劳德始终如一的沉默着,神情晦暗难明。

赛场上,艾伦浑身都在止不住的发颤,连同火红的发丝都在肉眼可见地抖动,牙齿更是高频率碰撞,发出‘咯咯咯’的声响,他额角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几绺艳红色的湿发,紧紧贴在他冷白的脑门上,无力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松开,松开,握紧,掌心都紧张到出了汗。

看起来好像下一刻就要吓到瘫软在地上一样。

“卢卡斯法律官,你下了多少注?”道森侧脸,问面无表情的卢卡斯。

卢卡斯目不斜视,看着艾伦,语气淡定道:“跟您一样,全部身家。”

“买他赢。”

道森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卢卡斯法律官,我一直以为你是非常睿智理性的,为何会对一个废物看走眼?”

“你瞧,他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卢卡斯眸光一顿,慢慢侧过脸,将眼神落在道森肆意狂笑的脸上,不冷不热地看着道森,语气带着点儿传道受业解惑的意思:“殿下,他不是在害怕。”

卢卡斯再次将眼神转移到艾伦身上,嘴角轻轻动了动:“他是在……兴奋!”

没错,是兴奋,是暴虐的血液即将被点燃之前,难以压制的亢奋。

维纳尔家族没有废物。

道森愕然愣住,奥托卡也瞬间鸦雀无声。眼神专注在不知道几时开始不发抖的艾伦身上。

此时,铁门彻底大开,四只穷凶恶极的猛兽,争先恐后冲了出来,艾伦像是看到了久等的饭后甜点一样,两眼瞬间冒光。

“高等星恶兽!太棒了!”艾伦着迷地夸赞了一句,接着缓缓抬起右手,冲着审判台上的拉斐尔,比了个赞。

高等星恶兽非常罕见。一般的贵族,连饲养资格都没有。

现在一下子给他来了四头。拉斐尔.达伦,果然豪气。

被猛兽包围的艾伦,显得好小一只,仿佛恶兽抬一只脚,就能将他压扁。四个簸箕一样大的脑袋,同时朝他靠近,危险距离越拉越近。

“克劳德,艾伦不会有事吧?”修斯的眉心越蹙越深。

“雄主,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克劳德语气暗淡。

坐在审判席的拉斐尔,双手环抱在胸前,手指有意无意的敲击着自己的胳膊外侧,饶有兴致的看着艾伦如何被撕碎。

可就在下一刻,一头珍贵的高等星猛兽倒下了,艾伦连虫翼都没用,赤手空拳,戳爆了猛兽的眼珠,手臂穿过眼眶,抓着那颗比自己壮硕好几倍的脑袋,高速旋转几圈,随着一声清脆的‘咔擦’,脖子被生生拧断。

热闹非凡的会场,瞬间寂静无声。似乎所有看客都没料到,那只看着瘦弱又苍白的亚雌虫,能有这样惊人的爆发力和杀伤力。

兽类的血液,喷溅了艾伦一脸,他的亢奋基因彻底被点燃,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神变得狠辣又阴森,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头,绕着嘴唇舔了一圈,随后又像是嫌弃兽类血液味道不好一般,侧了侧脸,往旁边淬掉。

“……”修斯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艾伦的速度太快,他根本没看清整个过程是怎么回事,当恶兽的眼珠被戳爆时,他下意识闭上了眼,再睁开时,那头恶兽已经死了。

“雄主,咱们走吧,您不适合看这些。”克劳德轻轻拍了拍修斯紧紧掐着自己手背的手。

回头再跟艾伦算账。

对于人类来说,场面确实太血腥了,犯不着找心理虐待,省得回去还要做噩梦,修斯没有犹豫,站起身,跟着克劳德走了。

“哥哥!”处于兴奋状态的艾伦,看到克劳德离开的背影,像是一下失去了主心骨一样,眼神无助又慌张,围着赛场边缘,追着哥哥的后背小跑了几步,直到彻底看不见哥哥的背影。

他扭头,看向剩下的三头高等星恶兽,恶狠狠道:“一点都不好玩儿,你们长得太丑,吓着我哥哥的雄主了。”

随后展开虫翼,速战速决。

会场一片死寂,直到审判席上的拉斐尔站起来,优雅地对着无线话筒宣布,“本场兽决,挑战者获胜。”

赛场内鬼哭狼嚎的哀叹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

卢卡斯从座位上站起来,临走前,回过头,看着脸都绿了的道森说:“殿下,钱财乃身外之物,看开点。”

“操!”道森气急败坏站起来,踹翻了座椅。全部身家,瞬间蒸发。

作为第一个活着走出赛场的胜利者,艾伦没有丝毫愉悦感,他翻过围栏,跳上审判台,跨落到拉斐尔面前,将他堵在了从审判席离开的通道里。

拉斐尔身边的高级侍者,立马上前,将他挡在安全范围以外。

“滚开!”艾伦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上的兽类血液,眼神里带着还未褪尽的杀气。

“退下。”拉斐尔笑意不减,扬了扬修长好看的手指。

侍者退下后,艾伦对着拉斐尔,摊开了手掌。

“拿来。”

拉斐尔望着艾伦,露出欣赏的眼光,随后抬起晶莹剔透的指尖,取下了胸口上的那枚胸针,递过去,隔着一段高度,松开手指,让胸针自然下落到那只带着肮脏兽血的手心里。

“物归原主。”拉斐尔礼貌颔首。

他才看不上这块二手破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