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往外跑的棒梗,铆足了力气,像小牛犊子似得往外冲,准备撞开陈阳,跑到外面和贾张氏、秦淮茹汇合。
但是,陈阳并没有阻拦,棒梗向外冲的时候,刹不住车,冲到台阶旁的时候,脚下直接踩空,然后直接一头栽到地。
旁边的地,因为何雨柱家里在盖房子,地面的砖都拆了,下面都是蓬松的泥土,如果下面是砖,说不定直接把棒梗的脑子磕出来。
“棒梗!”
秦淮茹惶恐的喊了一声,也顾不得和易中海再说什么,赶紧跑过去看棒梗。
“哎呦,我的棒梗欸!”
贾张氏此时也不坐在地撒泼,赶紧爬起来朝着棒梗跑过去。
棒梗是他们家唯一的独苗,擦破点皮都担心失去了身体里的某项功能,是真·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
现在,棒梗一脑门扎在泥窝里,贾张氏岂能不心疼?
她不仅心疼,嘴也是恶毒的厉害:“你们这群杀千刀的,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孙儿要有个三长两短,一定让你们赔我孙子!”
陈阳在一边,就静静的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还有一头扎进泥坑里还没回过神来的棒梗。
这三个人,一个是外表恶,一个是内心中恶毒,这婆婆和母亲,养出来一个白眼狼,也不让人意外。
这个时候,回家来准备盖房子的何雨柱,从外面挤到最前面,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正在把棒梗的头从土堆里挖出来。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顿时就乐了:“呦,怎么回事这是?棒梗头怎么钻到泥堆里去了?里面还有五花肉不成?”
“哄~”
听到何雨柱的话,围观的群众顿时乐了起来。
何雨柱正是在说棒梗平时没事往各家屋子里偷东西的事情,何雨柱家里被偷得最多。
可现在,明显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易中海急得直冒汗,冲着何雨柱大声呵斥:“柱子,你瞎说什么呢?在这裹什么乱?”
“我哪里裹乱了?”
何雨柱满脸不服,直接怼道:“我说句话就不行?你们让我拆房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裹乱?”
很明显,昨晚的事,何雨柱还记在心。
他现在还是胡搅蛮缠的混小子,混不吝的性格,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大格局,他就是有仇必报,而且从来不隔夜。
至于秦淮茹一家,帮他们归帮他们,看热闹归看热闹,两码事。
再说,棒梗偷东西,不也是何雨柱教的?
棒梗被秦淮茹拉起来,拍了拍头的泥,除了红了点,起了个包,其他的没任何伤害。
秦淮茹看到棒梗额头的包,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落,扭头看着陈阳:“陈主任,棒梗他还是个孩子,有什么错啊你要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