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的视角,当然看不见,陈映雪藏在高处,在暗中观察。
他看到一个体格健壮的黑衣男人带了一众家丁过来。
距离很远,他听不见男人问了些什么,只看到他愤怒地扇了几人耳光。
王振气急败坏,自己的兵,被人当街羞辱,他脸面无存,一=问几人对方叫什么,却一问三不知,问长什么样,一群人被打傻了,什么也记不住。
“既然他出现过第一次,就一定会出现第二次。”
王振一气之下,让家丁找来甲胄,披戴整齐后,带人去兵营里调兵,意欲铲平穷人住的贫民区,把陈映雪再度引来。
陈映雪看到他带人从王府出去,直奔军营而去,便知道王振要做什么了。
这个疯子,放纵属下为非作歹也就罢了,还丧心病狂到这么地步。
简直不可救药。
硬碰硬。我有十足把握打败他,但如此一来,势必会在城里引起轰动,对自己不利。
既然他想用军队,那就找官大的压他。
陈映雪想到了什么,来到街头一位算命老先生摊前,问他要了纸和笔,写下几句话,再丢进自己家中。
将军府的家丁发现纸条,拿给小青看。
小青一眼认出是陈映雪的笔迹,随即交给陈长路。
陈长路统领十万大军,又是京畿大将军,听闻军营里有人擅用职权,想报复自己儿子,那叫一个气啊,当即唤来副将,领了亲兵,浩浩荡荡地赶往军营。
王振那边,在军营里召集了两百人的部队,还没开拔,大将军就来了。
听到大将军赶来,王振被吓得摔下马背,心里直发寒。
在平民百姓面前,他可以耍横,耍威风,甚至可以轻易定夺别人的生死。
可在大将军陈长路面前,他不过是一只蚂蚁。
只要陈长路愿意,随时都可以踩死他。
他跪在地,额头触底,不敢抬头,听到马蹄声,高呼一声:“大将军!”
陈映雪在他身前勒住缰绳,沉声喝道:“听说,你要带兵铲平城西那块地?”
“属下……”
不等他辩解,陈长路当着一众将士的面,大声呵斥道:“皇的兵,是你想用就用的?皇的子民,岂容你想杀就杀?”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你的确该死,那就去死吧!”陈长路一转身,两个甲兵前,反手把王振压在地令他动弹不得,“依照军法,将王振斩首示众。”
“大将军,不要啊!……”
王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被甲兵拖到军营边的刑架,还在不住求饶。
铡刀落下,喊叫声方才止息。
陈长路对周围的将士大声喊道:“军令如山,敢有不服者,当如此人。
满营官兵,没有一人敢说话。
陈长路还不解气,把王振的心腹全都发配到西北边境,奏要抄他的家,心里才舒坦些。
陈映雪并没有看到军营里发生的一幕,也没有去贫民区蹲守,以防官兵来袭。
他对自己老爹有信心。
有老爹在,官兵绝不会踏进贫民区。
现在他,又坐在算命老先生的面前,对着白胡子老头愁眉苦脸。
方才借纸笔写完纸条,临走前,老先生要他回来一趟。
陈映雪想着反正无事可做,就过来了。
结果算命老头说他面相不好,可能活不过三十。
为什么我会活不过三十?陈映雪非要他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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