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周旧年打了个喷嚏,却是一脸笑意,想着定是那赵二小姐在思念自己。
今天便是与邹廷墨约好动身的日子,苏小怜也没有买烟花爆竹,倒是神秘兮兮的将周旧年引进了自己房门,又从里面锁上,似笑非笑的望了周旧年一眼,又挽起了袖子。
搞得周旧年有些紧张,死死的护住了自己身上的衣衫,这贞操自己可是要留给赵二小姐的。
只见苏小怜走到床边,从床下拖了出一个大箱子来,又从桌上的花瓶中摸了一把钥匙。
开了锁,好似有一阵金光冲天,里面竟全是金银珠宝!看得周旧年暗自咂舌,这苏小怜不仅有富婆相,还真有富婆的钱啊。
苏小怜又从那一堆金珠玉器中,翻出了一个带锁的铁盒子,然后她将耳环取下,轻轻一掰,朝着那锁眼一捅,锁便开了。
锁一取下,这铁盒盖子便硬生生得被撑了开来,里面装满了银票!
周旧年这才相信,以这苏小怜的身家,养这凤栖楼里的姑娘十年八载的还真不是问题。
又见苏小怜大手一抓,便是一叠厚厚的银票,
“给我的?”周旧年问道。
周旧年看着苏小怜那只抓满银票的手,正僵在自己的胸前,心中有些激动,这自己长这么大还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钱呢。
“对啊,这里面的银票面额最少是一千两,这一把,应该是够了吧。”苏小怜面露忧色道。
“这是你的钱,使不得使不得!”
话虽如此,周旧年的眼珠子还是掉在了那“凭票即兑库银壹千两”几个字上,心中连连称赞这几个字写的可真是好。
苏小怜却是一把扯过了周旧年的手,将银票塞进了他的手中。
周旧年差点没站稳,只觉得自己手中瞬间被塞进了满满的寂寞。
“这些钱你拿着,应该够你们母子俩在京城吃香喝辣了,反正我这箱子里的钱大部分都是你娘亲挣来的,给你些也无妨。”苏小怜道。
周旧年将银票笑纳入袖中,平日里只见这苏小怜笑嘻嘻的收银票,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见这苏半斤往外送银票。
又扯出了一张银票这捏捏那摸摸,瞧了又瞧,暗道这苏半斤心肠果然是好的,嘴上却小声嘀咕道:“世道真奇妙,苏半斤送银票。”
话刚说完,却是忽然感觉这双手一空,转头一看,银票已到那苏半斤的手中。
“你这兔崽子还真不识好歹,要不是看在你娘的份上,苏奶奶我今天还真去买了那鞭炮送你这尊瘟神。”
有钱便是爷,周旧年难得的没有和苏小怜犟嘴,满脸堆着贱笑,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像极了那地主家的小媳妇儿。
苏小怜看得是一阵恶心,暗自为周言秣叫不公,这长的不像也就算了,性子也是天差地别。
只得叹息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给了周言秣仙子般的容貌,却给了他一个如此德性的儿子。
……
周旧年在房中收拾着衣物,一根淡黄色的手帕掉在了地上。
周旧年一愣,这才想起那赵二小姐分明让他走之前知会一声的,猛然一拍脑袋,拔腿就跑。
话说那邹廷墨与前又临一老一少前后迈入了这凤栖楼,却见周旧年一脸慌张的迎面跑来,前又临正欲阻拦,却被邹廷墨制止。
“大人为何不将他拦下?”前又临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