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1 / 2)两分熟首页

外面寒风萧瑟,击剑场馆内却是热火朝天。

一波人在练习集体冲刺,一波人在练习击打剑,还有一波人,刚刚练完一阵,正坐在休息区休息。

阮云乔从室内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休息区的几个男生雷达都动了,眼睛黏在她身上移不开。

阮云乔在他们学校很有名,会舞蹈,还拍过电视剧和广告。虽然,电视剧只是一些小角色,但怎么也是上过荧屏的,她的长相和身段毋庸置疑。

那么考验身材的击剑服,穿在她身上,却是将身体的曲线体现得淋漓。

凹凸有致,纤细修长,绝色中的绝色啊。

“诶,等会我教啊,别跟我抢。”有人说了句。

“靠为什么是你。”

“我技术最好啊,那不得让技术最好的上。”

“屁!我比你厉害吧。”

“比比?”

……

身侧很是吵闹,李砚看着远处已经拿上剑的女人,眉头皱了下。

阮云乔出了名讨男生喜欢,这一点,他高中的时候就知道。

她高一刚转学来的那段日子,下课后窗户外都多了很多其他班级的男生,有时候是来看人,有时候是搭讪,有时候是来送礼物。

她身边总有男生献殷情,总有男人跃跃欲试。从始至终,都是如此。

以前觉得厌烦,现在跟她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后,更觉得厌烦。

屠倾走过来,听到几人的对话:“你们别吵吵了,我家云乔我教就行,用不着你们。”

“屠倾,这就不对了啊,你不要比赛去吗,那也要练习呀。这样,你们一块,由本场技术最优的我,来教你们。”

屠倾翻了个白眼:“你敢在我砚哥面前说这话,不要脸。”

“可砚哥哪有这闲情逸致教人啊,是吧砚哥?”

李砚回头看向说话的人一眼,被望着的男生道:“砚哥,你评评理,我教云乔是不是绰绰有余。”

绰绰有余吗,可他并不认为他们的能力可以当一个人的老师了。

而且,阮云乔已经是他开始教的人,他也不觉得她被人混着教能有所提高。

“你们现在要练习?”李砚没答,只是望向了屠倾,问了句。

屠倾愣了下:“啊?啊……对,我和云乔要练习。”

李砚嗯了声,起身了。

屠倾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一直到李砚走过她身边,侧眸问了句“还不走?”她才瞪圆了眼睛。

屠倾扭头就跟上他:“副,副社,你要教我们吗?”

李砚目光落在不远处正在自己练习冲刺剑的阮云乔身上,淡淡道:“正好闲。”

也正好有闲情逸致教人。

屠倾:“好啊!好啊好啊!那,那我跟云乔说一声!”

“嗯。”李砚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看着高畅道,“练习期间,非社团的人不要久留。”

高畅啊了声,一时没反应过来,后转头看到许微可这个非社团人员,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

许微可也僵在了原地,他什么意思,赶她走?

李砚和屠倾的背影远去了,从屠倾的脚步中,众人完全能看出她此时的雀跃。

梁卓裕在这时从卫生间回来了,前面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知,兴致勃勃道:“云乔换好衣服没啊。”

“好了啊,这不在那边吗。”

“喔!”梁卓裕拿起护面就想过去,被人拦住了,“不用去了,砚哥去了。”

“啥?”

“砚哥说有空,去教了。”

梁卓裕眨巴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一旁的高畅。

高畅点了下头:“是去了。”

梁卓裕:“我操,他也看上阮云乔啦?”

“别胡说八道。”高畅踹了他一脚,制止道,“屠倾不也在吗,他正好有空,教教她们俩。”

“噢……”

方才还说李砚没空教的人夸张地往后一倒:“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近一下我女神,又泡汤了……”

边上有人笑:“那你去啊,跟砚哥抢抢当老师。”

“滚,拿什么抢,拿我的校击剑铜牌吗。”

“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笑闹成一团,许微可站在一旁,跟哪边都格格不入。

她没想到李砚会去教阮云乔,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口让她离开。难道她刚才说的话他没听见吗,阮云乔名声那么臭……他不知道?

“诶,许,许微可是吧?”梁卓裕见旁边杵着个人,想起了要紧事,“刚你说你还想看看场馆,我继续给你介绍介绍?”

高畅想起李砚的话,摸了摸鼻子:“那什么,要不今天算了。白天再介绍吧,大家没练习的时候。”

许微可再站不下去了,闷闷说了声“不用了”就跑了出去。

——

阮云乔没想到自己练了一会,屠倾就把李砚带过来了。

她压根没想过在学校里让李砚教她什么,但转念一想,是她和屠倾一起,也不会引起别人想入非非,所以便当起了乖学生。

李砚眼睛毒,轻易就能从她的动作中发现问题所在,再一遍又一遍地纠正。

很快,她和屠倾就在李砚的教导下练了两个小时。屠倾累得手打颤,但是李砚没喊停,她哪敢说休息。

阮云乔也累得慌,在李砚说两人再来局对抗的时候,她直接在地上坐下去了:“好累,举不起来了。”

李砚垂眸看她:“最后一局,起来。”

“起不来,我累死啦。”阮云乔摘了护面,举手给他看,“你看我手发抖呢,再练下去要残废了。”

不说话的时候他们很能装不熟,可说起话来,有些下意识的习惯就是藏不住。

阮云乔举着手给李砚看,完全没感觉自己说话时,霸道中带着撒娇的味道,而李砚也完全习惯她这样耍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离他们最近的屠倾却是呆了呆,有些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