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反正不管是谁登基，最后都得叫她一声皇祖母。

太皇太后明哲保身就好，没必要卷入这场乱斗。

所以，太后之死应该不是党派之争，那除了这个，她还有什么敌人？

宇文鸾飞一愣，悻悻然地不知该怎么说。

“作为皇家的女人，谁没几个敌人，不过皇祖母的敌人已经驾鹤西去了。”

言下之意，太皇太后的敌人是与她争宠的嫔妃，不过这些嫔妃都没熬过她，早就死完了，总不能是这些妃子的冤魂来复仇吧。

“……”白君君：“她在钱财或者恒产方面有没有与人结怨？”

“皇祖母受了菩萨戒，是不持金钱的。”宇文鸾飞又答。

白君君无奈，一不为权，二不为财，那只剩情咯？

情之一事，太后的爱情友情都可以排除，毕竟这些人全死了，只剩亲情可以考究考究了。

“她与皇子们的关系如何？”

“太皇太后比较冷淡，对孙儿辈说不上对谁好对谁不好。”宇文鸾飞道。

“也不尽然。”闻人娉婷提醒了一句：“九皇子。”

“噢，对。太皇太后比较不喜九弟。”

“为什么？”

“这个……”宇文鸾飞挠挠头：“这有关皇家秘辛，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