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她的维护(1 / 2)夫郎美艳如牡丹(女尊)首页

扬侍君在讲故事这方面还挺有天赋,说的绘声绘色的。

“可谁曾想,臣侍去的时候正好碰见福小侍在放鸽子,他瞧见臣侍与皇贵君过去,显得十分慌张和不自然,还未等说什么,便把鸽子腿上绑的纸条拿出来销毁了。”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若不心虚,何故会那般做呢?”

“当时臣侍的人下手有些重,不小心推倒了福小侍,臣侍担心他肚里的皇嗣,便叫来御医为他号脉,谁成想,他肚里根本就没有皇嗣!”

扬侍君说到这里,那是相当的激动,虞威都能看见他眼底极力隐藏的雀跃了。

“传信之事臣侍不敢乱说,但皇嗣之事可做不得假,陛下,您要不要听听两位御医的诊断?”

虞威对上扬侍君询问的目光,心想哪里还用得着听御医怎么说,她自己就最清楚叶福陵的情况了。

可毕竟有太夫在场,这形式还是要走一下的,“御医说吧。”

两个御医具是太医院的老御医,从长相看上去就颇有资历的那种,这就为她们说的话增加了一种权威感。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干瘦的老御医跪了出来,然后禀报道:“陛下,的确如此,福小侍并没有身孕,而且,臣号脉感觉到,福小侍近期似乎在服用一种有助于男子怀孕的秘药。”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静,个个都脑洞大开的想,猜测这福小侍是两头诓骗,一面说自己有孕,一面又在努力备孕,想要借着受宠的时间尽快怀上然后瞒天过海。

扬侍君扶着沉甸甸的肚子,不由怒道:“安这等不良之心,就算服药也是难以怀上皇嗣的!”

他这一句话可是相当的双标,毕竟他肚子里可揣着一个,而他却说安乐不良之心的人无法怀上,自然衬托起他的单纯。

皇贵君听他说的有些跑题,赶紧喝斥了一声,“杨侍君不要乱说,一切都应由陛下定夺。”

那边杨侍君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过来,此时被提醒,便赶紧住嘴乖乖的跪在一边。

他好歹也怀着孕,虞威自然不能让他一直跪着,便直挥手让他起来去坐着,然后把目光投向旁边的太夫,想看看他什么态度。

同时,太夫也很有默契的看向她,眼中带着询问。

这就有意思了。

虞威就怕太夫先说话,他若是说要处置叶福陵,她处理起来就比较麻烦了,倒不如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

她把手攥成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下,算是拿下说话的主动权。

刚才杨侍君说叶福陵当成就把纸条毁掉了,这倒是挺有利的一点,毕竟现场没抓到实际证据,那就有无限翻盘的可能。

“你说,你放鸽子干什么?那字条上又写的是什么?”

她抬手指着叶福陵,示意他说话,他定然能明白她的意思,编出个合理的理由蒙混过去。

叶福陵被她指着,猛然抬起头来,此时脸上已经满是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也不知是真的还是演的。

他先是抹一把脸上的泪水,然后才期期艾艾的说道:“那是,那是臣侍写给陛下的诉情之言。”

“这等话,臣侍自然不想被旁人看见,看见皇贵君和杨侍君过来,实在太过慌张,才不小心掉在水中的。”

“团成一团扔在水里,到你这里就变成了不小心!”杨侍君瞪大眼睛,坐在椅子上大声的对他说着。

叶福陵真的不想和这个男人打直球,但也没办法,只得回头看了一眼,转身又瞧向虞威,“陛下,臣侍不敢说假话,真的是不小心掉的。”

虞威很配合他的跟着点点头,然后说道:“下次就别用信鸽了,直接写完让人送到孤那就行,或是当面读给孤听也行。”

“陛下。”太夫听她说话也往偏了说,叹息一声,然后叫了她一下,之后便不再言语。

那边皇贵君提醒到,“陛下,放鸽子传递诉情之言倒也不算犯宫归,可是谎报皇嗣这事……”

他这话没说完,但谁都听得出他后面的意思。

虞威点点头,但是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抬手指了指要发言的纳兰颉。

虽然他只是个贵君,但好歹也算是皇长子的父亲,想说话也是可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