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应伯爵对付她,则是需要些不同的手段。
不料,此时庞春梅脸上浮现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问道。
“那姓潘的妇人长得也是一副好姿色,看上去,也是一副抗磨抗敲的好身板,应花子你当真能够驯服得了她?”
应伯爵如实说:“你说得不假,这妇人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天生的瘾头旺盛!”
“说来我每次都是极尽能耐,才能够使之维持在一个平分秋色的局面。”
应伯爵其实并不知道,他这样一面讲述着,庞春梅的心儿已经化作一片春水。
她正是听得入神,当下便急不可耐地躺倒在床上。
将左腿高高抬起,右脚则是踩在床沿。
“按照我猜想,多半是这般!然后你用的法子,也多半是犹如百万雄兵一般大开大合“大斩大杀”,是也不是?”
说罢坐起身来,满怀期待地等待应伯爵答复。
应伯爵心中窃喜,摩拳擦掌地说道:“反正此刻四下无人,就咱两个,外面的雨又越下越大,要不然……”
庞春梅脸色一变,伸手狠狠拍打了应伯爵的胸膛一下。
厉声说道:“贼奴才,把舌头根子洗干净了再来说话!”
“我这好端端的一朵黄花大闺女,难不成在你眼中竟是和那姓潘的妇人乃是一丘之貉?”
应伯爵才不在庞春梅面前为潘金莲辩解呢,只是在庞春梅身旁坐下说着。
“春梅姐,你看我对你一片真心实意,只是想要让你开心逍遥而已。我还想八抬大轿将你娶回家来呢!”
庞春梅蹙了蹙秀眉,翻了个白眼,道:“切,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为好,咱们一起做个兄弟朋友可以。”
“让我嫁给你?怕是八百辈子你也求不成!”
应伯爵见她满脸傲娇,高高地翘起二郎腿。
哪里还有半分丫鬟的样子?活脱脱便是一位端庄优雅的大小姐。
应伯爵快速起身,朝着门口方向走去:“既然如此,我还是和你家老爷西门庆好好说一声吧。”
“无非就是花个几百两银子,到时西门庆把你拱手让出,你且看我让不让你给你相公我倒洗脚水!”
庞春梅听着应伯爵这么说,登时花容失色。
慌慌张张地拉住应伯爵,道:“千万不要如此,算我求你还不行!”
应伯爵回过头来颤笑着:“求我?春梅姐那么大脾气,我可不敢让春梅姐央求我。”
庞春梅紧紧拉着应伯爵,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见自己已经被应伯爵架在了这里,横竖左右都是无法解脱。
最终只得咬牙问道:“你想怎样,说了便是!”
眼见应伯爵蹲下身来,伸着一只手紧紧贴在她的裙边,连带着她的小腿,也被他一并握在手中。
“给我两炷香的时间,咱两个今天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庞春梅自然明白应伯爵是什么意思。
她表面上虽然表现得不情不愿,但内心之中,当真是禁不住期待感作祟。
主动地、快速地,双眼目光一路向下滑去。
门外不断的电闪雷鸣,这场酝酿已久的滂沱大雨灌溉着整座清河县。
院中一排十几棵柳树随风摇曳,花草齐齐弯腰低头。
“应……应花子,你还需快些,晚间回家还有一些活儿得做呢。”
“奴家可不想像是……像是那些花草树木一样,被大雨……大雨折磨得,直都直不起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