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有无可以走亲串友。当然这是指比较有钱的人家。
但是也有的人,一辈子就没有去过县城,只是在这村子里呆着,这属于那种贫困,吃了顿没下顿的穷苦庄户人。
马小兵这一路走来,这才感觉到庄稼人活得不容易,那低矮的特烂草房几乎要坍塌了,只要有很高大的瓦房,绝对是大财主。
正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贫富差异极大。
木兰对这一切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父亲是给人看病的,我们的家庭,可以说是比较富裕的,也算是有钱人家。
原先我们住在县城里给富人看病,后来父亲先不方便就移居到农村,他说是这片山草木繁多,便于采药,所以就在那里定居下来。
我也想好了,把兰花花接过来,我顺路再去一趟,看看我的父亲,你也跟着我去。”
这一路打听着,很快的找到了兰花花居住的村庄,按照薛仁贵的口中,好像这个地方相当的富裕。
马小兵看到这村里最豪华的房屋,已经稍微显得老旧了,显然这段时间并没有翻新。
马小兵敲了敲门,马小兵是当兵的打扮,这身装扮走在路没人敢惹,也是为了行走方便而已。
门拉开了一条缝,探出一个苍老的面孔,惊奇的睁大眼睛。
“官爷,这午过来要关税,我们家早就交齐了,怎么又找门来了?”
马小兵客客气气的问着。
“你家夫人是不是叫兰花花?
我是受薛仁贵的委托,带了一封家信,具体干什么,这信交代的清清楚楚,可否方便替我顶告一下。”
这门马大开。
“快请进,原来是薛仁贵捎来信来了,这夫人知道了,不知如何欢喜。
真是早也盼晚也盼,整整10年了,没有一点消息,夫人的眼泪都快流干了。”
在一间整洁的房屋,马小兵和木兰坐好,这老管家一声吩咐,茶。
拿着这封信,喜滋滋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