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阳光透过门框倾泻在君时初的脸庞,她揉了揉酸麻的手臂,发现自己依旧坐在原位,昨晚好像是金丹的缘故才导致睡着了。
她抬眼寻望,只见院落有道孤冷的背影半蹲在花圃间,他修长的手指在拔着杂草。
君时初伸着懒腰就闻到自个身上的土腥味,真上头。
“你要找师兄姐的话,他们早上就走了。”
君时初对那俩人压根不感兴趣,但听此人极其难听的声音,反而好奇起他面具下的皮囊。
“有热水吗?我想沐浴。”
游行之想起她昨晚占桌子睡觉,拉都拉不走。
“自己烧。”
君时初想了想,烧水能是什么难事,“行。”
游行之洗去沾手的泥,拿起刚折的几朵鲜花,起身看她的样子,着实辣眼睛。
“你知道膳房在哪?”
“那。”君时初准确无误的指出了方位。
游行之眸光闪了下,“嗯,我去趟集市。”
“好。”君时初十拿九稳的走了过去。
直到游行之卖花回来后,瞟扫到膳房的窗台冒黑烟,心中衍生不好的念头。
他刚推开膳房的门,一滩黑水没了阻力顺势流出,面具下的脸微微抽搐:“你不是说行的吗?”
君时初扑灭完最后的火星,一脸黑漆漆的,眉心就差个月牙断案了。
她龇着白牙,些许感到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用火过猛了,真没想要烧你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