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几乎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一个道理,但是真正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也不过是屈指可数,就像城里的石柄,救下的翠芬和刚刚断气的小喽啰,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群雄四起的时代,已经没有人会认为到哪里都能碰到个高手,也不会有人会认为这脏乱不堪的少年会是一个能杀人的侩子手,哪里会有宗门愿意让自己年幼的弟子下山的,不都呵护在门派里悉心培养,山下变故太多万一一不小心夭折了,那山上的老怪物不得气的将整座江湖翻个来,所以来说秦南就是一个变数,被处于放养状态的幼狼,可这幼狼却已经长出了锋利的牙齿,他很清楚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家国大恨不能不报,可以说老刘带自己走便是父母安排的,还有如烟和小鸽子也是被安排的,那么是不是自己以后会如何会需要什么都是父母亲已经想到的,已经安排好了的?那么现在唯一欠缺的或许就是实力,一个实力强大的领袖才是一国强之根本,毕竟现在的时代只信奉于强者,想到自己以后若是可以率领三十万铁骑攻打武阳国,那么自己必须是破开城门最强的那把刀。
漆黑的刀散发着冰冷的寒气几乎可以说是无坚不摧,有一土匪想要提刀格挡,但却被烛龙将其刀斩断而后毫无阻碍的砍掉了他的脑袋,一时间短兵相交不过几息时间秦南脚下已经遍是尸体,秦南持着不沾丝毫血液的烛龙推开了紧闭的的大门,异变突起,一把刚刀自刚打开的门缝里直刺而出,直奔秦南面门来势汹汹加上秦南毫无防备那刀锋距离他面门几寸之时才反应过来,身体后倾向后暴退,那持刀之人也冲破大门而出,是一个大概于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紫色锦服面容白净,就是一双小而狭长的眸子显得其有些阴险狡诈的意思。
秦南止住后撤平地旋转将那直冲过来的刀击飞,而后一刀上挑对方止住身形后撤躲开,终是化险为夷没有被那一刀破了相,那年轻人抖了抖被秦南震的发抖的手腕,自己那把刀被对方一击击飞这也代表着自身和对方有着不小的差距,那被击飞的刀自不远处硬生生插进地面里一半,可见其力道之大。
紫衣青年双手抱拳开口道:“在下魔教宋胜,来此只为要这王演的性命对阁下并无恶意还望见谅,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属哪门哪派?”
魔教为近些年新起势力,一帮练就魔功和一些嗜血魔头所组建的势力,大多曾经都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后来误入歧途被赶出门外,而后聚在一起报团取暖罢了,现在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存在,可惜这帮人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实力都颇为雄厚,狡兔三窟让你找也找不到,若是让你找到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是他们的陷阱专门吸引你过去,所以现在人们对其虽然不喜但是也不敢随意招惹,谁也不想多生事端引火上身,毕竟被十几个臭名昭著的恶人盯上不死也要脱层皮,哪怕你是大门大派,他们也会时不时恶心你一下让你整日不得安宁,就是不知为何魔教的人怎么来的了这里,并且看样子外面的人并不知道里面还有魔教的人,自己老大都快被杀了竟然还不知道,还一门心思守着自己的位置,也是对这王演表示同情,养了一什么人这都是。
秦南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微微撇头看向刚刚被宋胜撞开的门,想看看里面究竟如何,但是宋胜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横移一步挡住他的视线满脸堆笑的继续问道:“这位仁兄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秦南回以微笑装模作样诚惶诚恐道:“叫我秦南就好,无门无派一介散修不足挂齿,早就听闻魔教大名如雷贯耳,今日能见到魔教中人也是甚是荣幸。”
宋胜对秦南的表现很是满意,虽然有些假但是还是很高兴的,开口问道:“能有这般修为已经很是不易了,今日来此所谓何事?”
秦南想了想开口道:“上来撒泡尿,这上面风景好,观景撒尿是人生一大快事。”
“兄台真是好雅兴。”宋胜对秦南的敷衍很是不悦,但还是镇定道:“撒完了尿就离开吧,魔教办事还请您不要干预,今日之事宋某铭记于心,若以后江湖再见定还于您。”
秦南并没有想要下山的意图,虽说魔教并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但那是对于那些门派家族而言,对于秦南来说打不过就跑得了,再不济老子可是有个老头在背后撑腰的,不借这个机会从他们身上倒腾出点秘法来真对不住这次相遇,那屋里肯定还有其他人,就是不知那王演死没死,不能亲手杀了这个家伙还是怪可惜的感觉。
秦南大大咧咧拉拉裤带笑道:“还没呢,我这人肾不好得酝酿会,你不着急吧,我也不急反正再等等。”今个就是撒泼打滚不走了,倒想看看今日你魔教是想做什么。
宋胜的耐心彻底被秦南磨平了,眼神微眯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宋胜虽然敌不过你,但是魔教可不缺高手,若是再不下山,那就是自寻死路!”
一时间气氛突然剑拔弩张,从开始的互相试探竟然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只有两个选择,要不然就是下山离开,但是宋胜肯定会回去告知,秦南活不了,要么就是现在打一场,若是真有高手在,那么秦南还是活不了,既然如此秦南什么都不选,若是常人早就借坡下驴下山找地方寻求庇护,可这是秦南,若是真死了,怕是老刘拼死也将魔教杀个干净。
宋胜走到那插入地上的刀前将刀拔起,厉声道:“赶紧滚!”
秦南咧嘴笑道:“杀你,我只出一刀。”
“找死!”
宋胜提刀冲上去,刀上似乎酝酿着强大的力量,这一刀要比开门那一刀来的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