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完单,工藤新一阻止了毛利兰掏钱的动作,递给店员小姐一张5000円大钞:“说好的我请你嘛。”
接过对方找来的零钱,在放入钱包的时候习惯性地将这些钱弄平整,工藤新一莫名顿了一下,他摸了摸手里的那张千円,又再摸一下另一张。
奇怪,为什么这张钞票的手感有些奇怪?他拿着这张钞票走回座位,毛利兰满脸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吗?”
工藤新一搓了一下手中的钞票,然后在阳光下抖了抖,眼睛迸发出闪亮的光芒,一道闪电从脑海划过:“我知道了。”
“新一,你要做什么!”毛利兰看见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出于本能地伸出手阻止,然而这张钞票已经被撕成两半了。
“诶?这里面……”她突然看见撕开的钞票里好像夹着什么东西。
工藤新一将夹在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摊在桌子上,这是一张外卖小票,上面有人用笔写着“助けてくれ”,也就是“救命”。
这张救命的求助纸条是谁留下的?工藤新一直觉般地联想到刚刚的那行人,他们刚刚给完钱,用的是一千円钞票,他的这张钞票是店员给的,一般找钱肯定是从最上面的钞票开始拿出来,所以这张钞票最大概率属于那三人组。
“我们赶紧报警吧!”毛利兰提议道。
“不着急。”工藤新一皱着眉头,一直看着这张小票,“你说为什么这个求救的人不把地址写上呢?”
毛利兰愣了一下,将这张纸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猜测性地说:“会不会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工藤新一却突然拍着桌子站起身:“我明白了!原来答案已经在这上面了。”他拉住毛利兰的手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啦,还有奶茶。”毛利兰指了指拿着奶茶走过来的服务员,工藤新一这才想起来,连忙接过这两杯奶茶,快步走了出去。
毛利兰虽然平时会生气工藤新一有了案子就忘了她,但看见他因为有案子而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由得跟着开心起来,露出了动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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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小轿车缓缓驶入车库,车里面坐着的正是刚刚工藤新一和毛利兰遇到的三人。
“好了,可以摘下来了。”前面的那位大汉熄火停车后,转头说道。
白鸟辽松了口气,将戴着的眼罩摘下,虽然他早已习惯了每次出门和回程的路上都会被蒙上眼睛,但这种长时间的黑暗还是让人很难受。
回到所住的房子里,白鸟辽自觉地准备走入地下室,那是他工作的地方。其中一个大汉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手里的大包小包递了过去,说:“小子,继续努力工作吧,就像这次一样,只要你表现好了,老大不会亏待你的,当然,以前吃过的苦头,你肯定不想再尝一遍了吧。”
“知道了……”白鸟辽接过袋子,摆了摆手,头也没回的就走了。他现在就是一只可怜的“笼中鸟”,他们以为给点甜头就会感恩戴德吗,他可不会忘记自己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境地的。
白鸟辽将房门反锁,坐在桌前,这张大桌子上摆放着许多瓷器以及各式的颜料,有些瓷器还只是个毛胚,而有些却色彩缤纷,铺满了图案。他随手拿起一个瓶子,然后又放下,浮躁的心情根本无法平静下来,无处发泄的他只能狠狠地将自己的头发抓乱。
会有人来救我吗?白鸟辽莫名地想起了今天遇见的那位眼眸明亮的少年,喃喃道:“话说,他和那个女孩子,看起来有点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