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钟兄弟,刚领红包了,还不快点买些肉与家人美美地吃上一餐,愣在那干什么,今天放你假,不会扣你工资的。”江娆淡淡地说。
黄兴钟突然下跪,“老板,老板妹,在这骨眼节时候,我不听你们的安排,实在是对不起,你们也知道疤痕明的性格,我们得罪不起啊。”
“免了吧,承受不起,”江娆听到疤痕明这名字就心烦,“男人膝下有黄金,何必呢,理解你的苦衷,行了吧,回去吧。”
“林老板,我知道你把我当兄弟,”黄兴钟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望着林木,然后虔诚双手捧起玻璃瓶子,“无以报答,请收下。”
姑姑、江娆、吴俏枫的眼光齐齐聚向黄兴钟手上的玻璃瓶子,“这是什么?”
“林老板知道的。林老板若不嫌弃,请收下。”黄兴钟叩着头,双手慢慢地把玻璃瓶子托过头顶。
姑姑、江娆、吴俏枫疑惑地望着林木。
林木眼眶一热,双手捧过玻璃瓶子,“好兄弟,起来吧。”
黄兴钟猛地朝地叩了三叩,然后快速起身,感激涕零地走了。
“哎哎哎……”林木捧着玻璃瓶子,想追过去,黄兴钟却走得如飞,只好作罢。
三个女人围着林木,研究玻璃瓶子里半瓶多褐红色的溶液。
“这是自浸的保健酒吧,搞得神秘兮兮的,累了,等会大家喝两杯吧。”吴俏枫眼睛眨巴眨巴的。
“这是大力神酒吧,年轻人,喝这种酒干什么,逢药都是伤身的,丫头,你得注意点,这种酒,我怕会出事。”
“不是吧,有那么大的威力么,早说,回里母屯的时候,带一些回去给林哥哥喝就好了。”吴俏枫笑得爽歪歪的。
“你就得意吧。”江娆一拍吴俏枫的屁股,吴俏枫一个趔趄,头就往玻璃瓶子撞去。
林木忙把玻璃瓶子抬高,神色凝重地抚摸着,然后朝姑姑江俏问,“认识吴兴钟的父亲么。”
“我二十几年前嫁到竹光村的时候,吴兴钟就是孤儿了。”
“贮藏了二十几年以上的酒,酒味会消失么。”
“理论来说,在适宜的环境下,密封好,窖藏,酒可以一直保存下去。但你这是玻璃瓶装呢,就不懂了。”
“也是,也是。”林木扯了扯玻璃瓶子盖口上的沙布,密密实实的,算是密封挺好的了。想了想,问吴俏枫,“有检验机构可以化验出这酒里含什么成分么?”
“当然有了,不过检验费用可能够你运转百香果基地的了。”
林木有点失望地笑了笑,慢慢地用手抚摸一遍玻璃瓶子,小心翼翼地捧着返回泥瓦房,轻轻地放在床底的空木箱里。
“这个什么宝呀,神神经经的。”江娆看林木那样子就想笑。
“真是宝,黄兴钟家的祖传之宝,都送给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