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功夫,满桌美味菜肴端上桌来,散发出阵阵浓郁香气儿,诱人食欲大开。
王凌静静坐着,暗暗寻思。
虽然他现在掌握了一门大成境界的刀法武技,心里有了一些底气,但内心深处仍旧不敢大意,想到半年前一件事情,就感到全身一阵恶寒。
就在半年之前,巡捕衙门发生了董大河案件,这件案子可是在巡捕衙内非常轰动震惊,那董大河作为一个县城巡捕衙役,在衙门里面当值有小十年之久,外出时被人割断脚筋,成为残废之人,一直抓不住凶手,案子一直毫无进展,拖了个一年半载以后,整个案件都不了了之。
事实上,哪怕逮捕到那行凶之人,多半也最后于事无补。
当然,说到底当初董大河深受其害,最主要原因还是自身实力不强,被人重伤致残,强行割断双腿脚筋,成为废人,这才导致后面自己凄惨而死,并且后面还有更惨的事情发生,董大河的老婆在一天狂暴风雨深夜里被一群恶汉侮辱致死,十几岁的女儿至今都是不知所踪,生死难料。
王凌可绝不想那董大河这种凄惨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到头来落个死得不明不白,唯有自身实力足够强,才能足够有自保之力。
稍稍坐了片刻,王凌安心享受美食,把一桌美味菜肴添进肚子里,吃饱喝足后起身下楼,离开鸿福酒楼,一路顺着街道前行,准备返回巡捕衙里面去。
走在半道上,王凌发现一丝异常,注意到有那么两三个精壮汉子一路尾随跟踪而来。
“嗯?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自己身穿巡捕衙公差劲装衣饰,这些人竟然还敢一路暗暗跟踪而来,看来必然是别有企图。倒是想要看看你们这帮人到底想干什么!真是不知死活!”王凌嘴角冷冷一笑,看到旁边有深巷子,顺道一拐,闪身钻进这条深巷里面,大步流星向最深处走去。
此际,天色昏黄,已是快要到入夜十分。
深巷里面更加昏暗,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几米远外距离。
王凌来到巷子深处,静静等待。
很快,一阵凌乱脚步声从巷子口处传来,只见三个精壮黑衣汉子冲进巷子深处。
其中一个黑衣汉子当先冲在前头,一眼看到巷子里面有个人形黑影,马上认出正是王凌这个动手目标,大声笑道:“哈哈!兄弟们,逮到这个家伙了!这个蠢货可真够傻的,竟然独自一个人钻进了这死胡同里面,正方便咱们兄弟几个下手!”
另外两个黑衣汉子哈哈大笑出声,很快冲进巷子深处,拦在王凌面前,堵住这个巷子唯一出路。
王凌轻轻一笑,说道:“你们三个一路尾随跟踪本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其中高个黑衣汉子面露凶恶神情,狰狞说道:“嘿嘿!小子!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哥几个也是拿钱办事,怪不到我们身上。”
另一个矮胖黑衣汉子不耐烦说道:“不用跟这小子废话!哥几个上!割断这小子两只脚筋,就算是完事了。赶早回去,咱们还能去喝顿花酒,乐呵乐呵!”
这三人口气凶残,性情暴戾,口头话语之中根本不把一条人命放在眼里。
听到这些话语,王凌已经非常明白,自己恐怕真是不知如何暗暗得罪了什么人,这帮人又准备再次行凶,上次在那董大河身上得手,尝到了甜头儿,这一次又想要在自己身上故技重施。
于是,王凌淡淡一笑,寒声说道:“确实!我也赶时间回去吃顿夜宵!”
三个黑衣精壮汉子听了这话,先是一愣,接着转而面露狰狞笑容,忽然间一起向王凌冲过来,手中拿着短刀,显得凶狠毒辣。
王凌也懒得和这几个恶汉多言,瞬间伸手抽出腰间精钢腰刀,狠狠一刀砍向其中一个黑衣精壮汉子。
嗤!
一声轻响。
那高个黑衣汉子口中发出惨叫之音,一只手臂被砍下来,献血喷涌满地!
另外两个黑衣汉子顿时神情一愣,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在这三个黑衣汉子心中,王凌可仅仅只是一个普通巡捕衙役而已。
而此时,王凌毫不手软,手中精钢腰刀瞬间出手,再次向这三个黑衣精壮汉子砍去。
乱风斩!
空中刀光瞬间闪过,这三名黑衣精壮汉子倒地毙命。
这三个黑衣汉子,在道上俗名叫做刀斧手,专做这些砍杀之事,拿钱办事,做事非常凶狠,当初那董大河正是被这些刀斧手割断双腿脚筋,重伤致残。
王凌微微有些感慨,这县城山阳城里面可真是不够太平,这些刀斧手胆敢接二连三恶意袭击巡捕衙公差,简直可以说是胆大包天,可那董大河当初就是如此惨死,也让这些人气焰嚣张至极,如此再次这般对一个巡捕衙公差恶意行凶。
他心中明白,如若自己不是掌握了刀法武技,还是像原先普通人一般,这一次必然是在劫难逃,恐怕也得被割断双腿脚筋,成为一个残废之人,就如同一年多前那董大河一般最后在这县城内落个凄惨而死。
与此同时,王凌心中也有了一丝不解谜团,不知到底是什么人对自己如此仇恨,想要如同董大河那般一样,让自己凄惨而死。
他这段时间一直谨慎行事,基本上一直待在巡捕衙里面,让这些人没有机会无从下手,但这些人今日逮到这么一个机会,便如此这般凶残行事,恐怕必然是早有预谋,绝不是临时起意!
随后,王凌面无表情绕道另外一条路离开事发无名深巷,然后一路径直返回巡捕衙门里面。
这个时候,巡捕衙一天忙碌早已经结束,还剩一些琐碎小事,众人也不愿再过多劳累,都是留待明日再做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