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海兰有病,那种病可是要花不少钱透析的,她没有工作,宁晓晴当时还是个未成年人,再多的私产也会坐吃山空,况且她还会帮补一下娘家,帮着娘家度过了破产后最困难的几年,还能有多少钱?”
宁晓晴成年后拼命赚钱的事,他们多少都听说过一些的。
偶尔,媒体们会报道一下宁晓晴母女俩的近况,顺便提起现任宁太太过得多么富足,以此来形成对比,引起众人对宁晓晴母女俩的同情,对陈芬的指责。
多年来,就是有媒体偶尔报道一下,让江城上流社会的太太们时刻记住陈芬是个小三上位的,故而在陈芬嫁入宁家十年了,都没有办法真正融入贵太太的圈子里。
“战少订婚五次,他那五位未婚妻都不曾和他这般亲近过,但都在订婚不久后就出了事,不是被查出绝症就是出了意外,宁晓晴是直接和他领证结婚,现在又陪着他来参加酒会,那般亲近,宁晓晴是嫌命长吧。”
讨论的声音里当然也有些说得难听的。
众人:“……”
也是,宁晓晴等于是自寻死路。
宁晓晴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讨论她的,就算知道她也不在乎,日子是自己在过,过成怎么样,自己知道便好,管别人怎么说。
目前来说,她觉得她嫁给战烈后,并没有不好的地方,好歹她能狐假虎威,还能得到宁氏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让她渣爹继母都要向她低头。
既然她的小日子过得很不错,又何必去在乎别人说什么?
“晓晴。”
商正阳是先来的,他在屋里并没有出来,等到战烈夫妻俩被迎进主屋的时候,商正阳撇下了那些围着他的老总们,端着两杯红酒,走向死对头,不是向战烈打招呼,却是笑着叫了晓晴一声。
还把其中一杯红酒递至晓晴的面前,含笑地看着她,说道:“没想到你会来参加酒会。”
他又上下打量了晓晴一番,夸赞着:“晓晴,今晚的你真的好美!”
他上前两步,故意挨近晓晴,故意问着战烈:“战烈,你看,我和晓晴是不是更般配一点?我是白马王子,晓晴是白雪公主,我们才像夫妻。”
两个人都是一身白。
音落,他递给晓晴的那杯酒就被夺去,随即那一杯酒朝他当面泼来。
那白色的西装外套瞬间被酒水染上了颜色。
所有人都错愕地看着这一幕。
知道两位爷见了面不会有好事情,但没想到战烈还没有出手,宁晓晴先出手了。
对,泼商正阳一杯酒的人正是宁晓晴。
“宁晓晴!”
商正阳死死地瞪着晓晴,没想到晓晴会当众泼他一杯酒,弄脏了他的白色西装。
战烈本能地要挡在晓晴的面前想护着她,可惜她不需要,她比商正阳更生气,俏脸板着,眼神冰冷夹着怒气,冷冷地道:“商正阳,我说过的话,你是没有听进去是吧!调戏到我的头上来,再有下次,就不是一杯酒水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