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锡之祸人一笑道“人是会变的。”
“你这半年间倒是变了不少。”催梓若有所思的点头。
贾锡之不可置否的坦然一笑。
就在这个时候,伶丘走进来,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说的是什么。
贾锡之蹙眉道“有什么事,说吧!”
伶丘瞟了一眼催梓,左顾右盼的纠结道“还是叫他进来说吧。”
嗯?贾锡之不解的看着伶丘,心道这小子今日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还敢跟我打起哑谜,看来是我平时太纵容他们了。
伶丘也不跟他解释,而是走出门,叫来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进来之后,双腿跪地禀报道“主子,那日在门外之人是……是薛姑娘。”
“你从何得知?”贾锡之扶着一旁的雕花屏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黑衣人把头死死压低,直触地面,他知道主子面上越是平静这代表越是生气。
不论怎样黑衣人还是硬着头皮,一五一十的道“那晚薛姑娘过来找主子,却被门外的十一挡住了去路,而后她便把十一打晕了,通过十一的形容,那人确定是薛姑娘无疑。”
贾锡之手中的酒瓶脱手,硬生生朝黑衣人砸了过去,黑衣人不闪不躲,酒瓶直飞上他的额头,砰的一声,酒瓶碎裂,瓷片划破了黑衣人额头上的肌肤,瞬即鲜血随着飞溅的酒水滑落下来。
“你为何不早说?”声音极度阴沉,表情却异常柔和。
“主子这几天都闭门不出,也不许旁人打扰,属下…属下该死。”黑衣人双掌伏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贾锡之墨瞳更加柔和,嘴角带笑,道“那还怪我咯?”
“属下不敢。”
“哼,你跟十一去后院刑堂各领一百鞭,记得鞭子上加化功粉。”贾锡之冷哼一声,扯了扯嘴角道。
黑衣人领命出了房门。
贾锡之却是陷入沉思,怪不得她会如此反常,怪不得她会不告而别,怪不得她会说出那些伤他心肺的话,原来种种原因还是在于自己,她定是听到了他与郑公公的谈话,然而……误会了……。
坏了,她身上的媚欢再过些日子又要发作了,不行,他得赶紧找到她。“来人。”
伶丘小跑进来“少庄主。”
贾锡之沉声吩咐“去找几个手艺不错的画师,画出衣儿的画像,然后拿去各大衙门招贴告示,再命人私下在唔国边境寻找她的下落。”
伶丘应诺出门。
催梓虽不懂他们谈的是什么,贾锡之又为何发怒,但唯一听的出来的便是那个薛姑娘。
让贾锡之心心恋恋的人是谁?这薛姑娘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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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国的某个山中村落,马家前院
说来也奇怪,若是旁人弄的一身伤起码也要养个三五天才能下地,况且还有一个最为严重的脚伤,而薛青衣却是五天之后,身体以惊人的速度完全复原,恢复力是旁人的三四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