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糜贞和郭嘉的夫人王氏笔者杜撰的在花园里赏花,小郭弈就跑到他爹这里来了。
田辰将信交予郭嘉,招呼郭弈来到自己身旁,拿过一块酥糖,送到郭弈嘴里,欣慰的看着郭弈,低声道,“曹操要把戏忠送来养病。”
“哦?”郭嘉一愣,接过信札看了看,然后笑着道,“这不明摆着是安插在青州的一枚棋子吗?”
田辰疼爱的抚着郭弈的脑袋,叹了口气道,“虽知之,却无法阻止。毕竟曹操的理由名正言顺。”
郭嘉想了一下道,“早就听闻戏忠身体不好,许都的暗探发来情报,言其大限将至。曹操就不怕戏忠在路上有何不测?”
田辰忽然淡然一笑道,“也罢,来就来。青州上下,焉有不敢明示于人者?”
郭嘉听田辰这么说,也笑着道,“主公所言有理,反正在咱们的眼皮底下,还怕他能反了天吗?”
说话间,糜贞和王氏相携而来,笑意正浓。糜贞见郭弈吃着酥糖,嘴角有些污渍,便蹲下身子,用手帕替郭弈擦了擦,柔声的道,“酥糖虽甜,奕儿可不许多吃哦,否则牙就会被虫虫吃了。”
郭弈奶声奶气的道,“奕儿口中没有虫虫,就算有,也是我吃它。”
田辰和郭嘉被郭弈的话弄的狂笑不已。
郭弈见状,有些不知所措。他有些害羞的扑到糜贞怀里,不依不饶的道,“你们都笑我,不理你们了。”
糜贞宠溺的抱着郭弈,满是母性的慈爱之情。她抱起郭弈,站起身来,却不料眼前一黑,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王氏在旁边慌忙扶住,急声道,“姐姐这是怎么了?”随即把郭弈接了过来。
田辰和郭嘉也吓得站起。田辰连忙来到糜贞身边,揽住糜贞的腰,关切的问道,“贞儿可是身子不爽?”
郭嘉连声道,“来人啊,快去告知华神医,就说糜夫人有恙,请其速来。”
“诺!”
自有下人急急忙忙的跑走了。
糜贞缓了一会,淡淡的道,“没事,可能刚才起的猛了一些。”
田辰明白,这是大脑供血不足的原因,有贫血的症状。于是吩咐人道,“送夫人回房休息,待华神医来后,马上请其来为夫人诊疗。不必通传。”
“诺!”
两名侍女过来,搀住糜贞,准备送其回去。
糜贞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陈氏和郭嘉道,“慢待了先生和妹妹,请勿责怪。”
王氏忙道,“这是哪里话,姐姐快去休息吧。”
郭嘉也道,“夫人劳累,吾等这边告辞了。”
糜贞充满歉意的朝二人微微一礼,随即在侍女的陪同下,离开了。
田辰本要陪着同去,但因为还有事要和郭嘉商量,便道,“奉孝且让尊夫人先带奕儿回去,吾还有事与君商量。”
郭嘉点了点头,遂请王氏带着孩子先走了。
待他们离开后,田辰拿出廷寄,交给郭嘉道,“曹操的打算,倒是颇合吾等之意。”
郭嘉打开廷寄,看完之后,颇为无奈的道,“这个曹司空啊,既然知道主公深意,何必装模作样的还要以朝廷之名,痛斥主公不合规矩。还真以为自己能代天行令了?”
田辰苦笑着道,“奉天子令不臣,与挟天子令诸侯,话虽有别,其实无二。”说完后,田辰问郭嘉道,“奉孝觉得,曹操所言在南城县交割袁术,是否合适?”
郭嘉想了想,点头道,“如其所愿。不过,这明面上的事情,还得做足了才行。”
田辰忙问具体做法,郭嘉呵呵一笑,对田辰小声的说了些什么,随即齐侯的脸上,便露出了笑容。
不久后,一名信使自齐侯府中出来,骑上快马,自临淄南门而出,径直奔徐州方向而去。
徐州郡治郯城。
徐州刺史府内,诸葛瑾正在同徐庶说着话。
诸葛瑾把收到的田辰信件交予徐庶,小声道,“元直兄,这是主公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君且看看。”
徐庶打开欣,细细看了一番,然后呵呵笑着,递给了诸葛瑾。
待诸葛瑾看过之后,徐庶低声道,“主公此招甚为巧妙。不过,还需子瑜兄帮忙啊。”
诸葛瑾呵呵一笑道,“主公有命,吾自当好好动作。这样吧,三日后,请元直带袁术等人出发,吾自有主张。”
“好!”徐庶笑着道,“吾当先去安抚袁术等人,莫让其看出破绽才好。”
诸葛瑾微笑着道,“正该如此。”说完后,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继而沉声道,“逆天而行,此贼合该受死!”
徐庶闻言,亦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门外天空中,一块云彩慢慢遮住了太阳,似乎温度也随之下降了不少。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天意吗?
此正是:奸雄聚才论短长,荀彧一言定处方。明叫戏忠求医去,暗使田辰交无良。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