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天沉思良久,叮嘱道:“你们小心为妙,不要搞过了头,时间段和他的经历对不号,容易导致他神经错乱。”
医生连忙解释:“先生有所不知,当人类的心里充满仇恨时,所有的记忆会变得模糊不清,潜意识里的记忆碎片已经决定了他的想法和态度。”
刘震天思前想后,恍然大悟地肯定道:“先生说得对!等咱们拿下申城,我还得多多向您学习啊。”
“谢谢先生,有空我们再做学术交流。”
刘震天合卷宗,站了起来,笑道:“我想去看望咱们的试验品。”
医生婉言谢绝道:“恐怕还不能看,我们正在进行第二项测试。”
刘震天一边说着,一边向外走,“还有测试?实验不是已经接近尾声了吗?”
“我们按照您的吩咐,进行深入的测试,因为他我们想象的还要坚强万分。为了预防不测,我们必须防患于未然。”
“没关系,你们做得很好,我只是站在外面看看行。”
医生拗不过刘震天,只好作罢,两人相继走了出去。
审讯室里,刘占元悠悠醒来,他奋力挣扎着,企图挣脱绳子的束缚。可是不管他怎么使劲,都无法逃脱。他口干舌燥,像久旱的禾苗等待甘霖。
“热啊,热死啦来人,我想喝口水。”
刘占元睁开眼睛,昏昏沉沉地瞪着眼前黑乎乎的房间。曾经照得常人头晕目弦的灯光早已熄灭,房间里空无一人,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他咽了咽口水滋润几乎冒烟的喉咙,脑子里一片空白。记忆的一切似乎被人洗掉了。他尤为艰难地动了动身子,只觉得一股灼热之气从小腹升腾而起,然后像股暖流涌了来,浑身像被架在火炉烧烤。
他燥热不安地大喊大叫:“张大民,给我打一桶冷水进来陆轩,赶紧提水来人啊来人,我要热死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的男子拎着一大桶夹杂冰块的雪水,一股脑儿地倒在他的头,以此浇灭他全身熊熊燃烧的。
刺骨的寒气经过他身的每寸肌肤,西北马帮帮主刘占元表情非常痛苦地打了一个冷颤,他开始大呼小叫:“自古红颜多薄命,女人是祸水。”
他一边呼喊,一边拼命地挣扎。可是不管他怎么抗争,都于事无补。因为身这股灼热是医生们注射药物的结果,即使他泡在雪水里,也无法浇灭。人性本能的n不可能通过外界环境的干扰而消除。
“我热啊,赶快浇水呀”
刘占元呼喊着,挣扎着。恍惚之,他隐约感觉到一双柔软的玉手抚摸全身。那双手从假肢一直摸到他的胸膛,他仿佛触电般惊醒过来,然后下意识地伸手拔枪,可是双手无法挣开,阻击枪根本没有。
连他的脖子也被绳子勒住了,算他拼劲全力也只能抬起半个脑袋。朦胧,他依稀看到一个陌生女人的满头秀发盖在自己的身。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