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正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准备瞅准机会再向大爷说一遍鸡的事。
就在这时,大喇叭广播里传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喂喂喂!现在我们广播里要插一件事,就是关于我们厂里晋级了一位八级钳工!”
院子里的一伙人一阵哗然:
“钳工?是谁呀?不会是刘光福吧?!我记得这个孩子挺踏实的。”
一大爷在一旁说道。
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二大爷刘海中的身。
刘海中摇了摇手:
“这,这我也不知道。”
旁边知情的阎解放开口道:
“不是他!光福哥到目前为止才是个二级钳工,还是磨了六年才磨出来,这一下晋升到八级,实在是不太可能。”
“那还能是谁呀?”
秦淮如面色难看,这整个厂里每个人都有晋升的机会,只有她没有,丈夫贾旭东死的早,她代替丈夫一个人养一个家,本身也没有时间晋升,况且她笨,学也学不会。
所以看到谁家晋升,秦淮茹都会眼红。
几个人还在猜着,从刘家的两个孩子猜到阎家的四个孩子。
又猜大院里的其他人。
大喇叭还在滔滔不绝的向大家宣扬着新同志的优良品质:
“这位同志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炉火纯青的技艺,对待外事低调,如果没有领导的识闲,估计像这样的人才都可能会被埋没,
这位同志就住在我们轧钢厂外的四合院,名字叫闫齐,希望我们所有的人都要向他学习,谦卑实干……”
后面的话大家已经听不清了,一伙人懵在了原地,一大爷率先开口道:
“谁?我没听错吧,闫齐?大喇叭里刚刚说是闫齐,是那小子。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