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这个干什么?自己去请个师傅不就好了?”宫九九问。
宫寒非觉得要学的话,肯定不花钱又厉害的人会比较好:“你就说教不教?”
“我不一定有时间。”她说。
“这个没关系,你教我吧,裴璟哥的事情我保证一个字都不透露出去。”宫寒非说。
反正她不给宫家抹黑,而且那个人又有钱有地位,当他姐夫也不是不可以。
“嗯。”
宫九九掰了个桃子,丢了一半进鸟笼,里面的009吃得很欢。
009也在车上抱怨了一路,说她没钱没人没权力,让她赶紧把裴璟搞到手,还抱怨跟着她只能喝西北风,却又死皮赖脸地要和她回来。
她都听烦了。
可惜这些话只有她能听到听懂。
宫寒非看到宫九九徒手轻松掰桃子,又联想到在庄园里她踹裴璟的那一脚,还有那些雇佣者对她的恐惧。
他问:“你那天到底对那些人做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这么怕你?”
那些人见宫九九就像见了鬼一样,还特么的都自首了,想他们打他的时候那个嚣张啊。
宫九九弹了一下鸟笼子,009被吓得起飞:“宿主!”
她啊,也没干什么,就是试试臂力而已。
“你应该问那些人为什么对你下手。”她没有回答宫寒非的问题。
宫寒非不爽地说:“还不是因为那个石头,我都是借钱去拍的,结果受了伤还不说,石头也没了。”
“呵呵,早让你给我了。活该。”宫九九说。
宫寒非磨了磨牙,这个女人就是来克他的,专门克他。
“交友不慎啊。”宫九九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宫寒非不理会,只是宫九九那个眼神就一直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最后还是问道:“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被人卖了还不知道。真可怜。”宫九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