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这样。”
一群雌鹿叽叽喳喳挤在犬句与萧思思身边,就是不走,又是说说笑笑,又是推推搡搡,嚷嚷着要试萧思思的衣裙。
萧思思哭笑不得,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群雌鹿喳喳道,“犬句,你说呀,你说了这衣裙在哪里弄的,我们就不纠缠你了,不然的话,没完。我们今日非得把这衣裙试了。不试了不走。”
犬句摊手,“小姑奶奶们,本尊真的不知道这衣裙是哪里来的,我的小雌偶她也知道。”
“哦哦。”
“哦哦。”
起哄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呵呵,我们知道了,你的小雌偶还有另外的雄性,是她另外的雄性送她的是不是?”
“哎,指定是,犬句,你吃醋了,是不是?所以你不肯说,你的小雌偶也不肯说。
说,是你的哪个情敌送给你的小雌偶的,只要你说出来,我们就去找他要,绝不再纠缠你。”
萧思思看着那群雌鹿不依不饶的样子,心下只觉得好笑。
看来,尽管前后差着几十万年的时空差距,但雌性对于漂亮衣裙的谜一样的嗜好,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只有越来越向往。
“你们胡说,我的小雌偶没有另外的雄性,她只有我一个雄性。她这件衣裙”
犬句正想胡捏造个故事骗骗她们,让她们赶紧离开,不想萧思思却接过了犬句的话说。
“我这件衣裙是我睡着时自梦中得的,至于是谁送的,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们也回去睡觉去,做个梦试试,看有没有人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