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帮会也纷纷鼓掌喝彩,好像眼前的不是生死战,而是一场游戏,各帮会的老大见到大鼻刘连鳄鱼帮的捍将都能打中,心里不由暗暗惊讶,这胡须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这么多高手,怪不得人家能占领半个魔都,果然今晚之后,恐怕就是魔都的黑道霸主了,以后各帮会都要仰其鼻息了。
安子不亏经过身经百战,虽然大鼻刘的重拳头击打的嘴角流血,但并没有完全消弱他的战斗力,安子转转脖子,不屑的看着大鼻刘,擦去嘴角的鲜血,纵身而前,左拳挥出,出手既快且狠,呼呼风声
大鼻刘竟然能被胡须陈看得起,成为斧头帮的帮手,自然也不是吃素之人,见安子咄咄逼人,忙退后几步,侧身让过安子的拳头,瞧得安子空门,一脚踢去,岂知这是安子的诱敌之计,收身,左手勾住大鼻刘的踢腿,右手抱住大鼻刘的身体,然后用头向大鼻刘的脑门攻击,大鼻刘虽然铜皮铁骨,但脑门并没有练到刀枪不入,也没见过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想要逃开,却已经太迟,“砰”的一声,两颗脑袋撞在一起,鲜血流了下来,却分不清楚是谁的了。
安子在放开大鼻刘瞬间,膝盖狠狠的顶在大鼻刘的肚子,然后一拳斩在大鼻刘的脖子,大鼻刘向后退了几步,支撑不下,倒在地,安子则满头是血的站在中间,鳄鱼帮之人看到安子又赢了,高兴的用不多的力气鼓起掌来,胡须陈脸色一点都没变化,还是挂着笑容,徐航却清晰的见到他脸部肌肉抖了三下,胡须陈只对身边的人说:“把大鼻刘扔下山去。”
胡须陈身后走出两个人,拖起大鼻刘,然后往山下一扔,面色自若的回到胡须陈身边;此举却已经狠狠的震撼了在场人的心,胡须陈的所做向他们传达了一个信息:为我卖命的,就要全心全意的卖命,岂能贪生怕死?对我没价值的,留着也没用了,大鼻刘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证明。
安子擦去头的血,其实他身手并不一定比得过大鼻刘,只是安子敢打敢拼敢死,气势完全压倒了大鼻刘,所以才能侥幸把大鼻刘打倒,但无论如何,已经打倒了胡须陈的第三个人了,替鳄鱼帮赢得了一份面子,虽然大家都知道,最后的结果必定是鳄鱼帮全军覆没,但安子也告诉了他们,要想踏着他们的尸体,也要留下自己的命。
胡须陈一直用自己的人对战安子,是想要争得斧头帮击败安子的荣誉,免得被其他帮会捡了便宜,抹了自己的面子,现在见到安子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而且时间也差不多了,手枪组和袭击组都应该已经休整好,准备好了,于是胡须陈微微笑了两声,回头跟身边一人点了点头,那人会意的站了出了,起手作躬道:“在下斧头帮管事,柳青,请多多指教。”
虽然柳青的笑容很灿烂,但在场的人都感觉到这个柳青流露出来的阴险。
安子却完全无视,流出来的血和大鼻刘的血已经刺激起他的血性了,安子突然跃起,疾往柳青头劈落,柳青不退反进,用肩膀实打实的挨安子的一击,一个擒拿手反手抓住安子的左手,狠狠的抹过,安子立刻感觉到疼痛难忍,跃身向后退去,细看之下,却见手腕之处一片乌黑,还有说不的酥麻。
安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柳青已经欺身过来,一拳直接击向左肩,来势凶猛无比,安子想要左手接住,却发现左手已经无力气举起,在这瞬间,柳青的拳头已经击在安子的肩膀,幸好安子的下盘功夫扎得坚实,但觉身直往后仰,急忙右足在地下一点,左脚击在柳青的身,纵身后跃,借势纵开几米,落下地来时,再次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左手,手腕之处的乌黑已经散发到关节。
安子见多识广,大惊,不由自主的喊出:“无耻小人,竟然用毒。”
除了斧头帮之外,其他人都非常震惊,柳青竟然用毒?这完全是江湖所不耻的,各帮会的人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柳青,就连斧头帮的人还有邀请来的高手也有几分惭愧。
柳青摸摸被安子踢中的胸膛,并不太疼痛,清清嗓子,笑容依旧灿烂,躬身对安子说:“实在不好意思,柳青天生拳脚一般,所以学会几招用毒之术,只是生存需要。”
众人更加鄙视柳青了,明明阴险,却要把自己描述的无可奈何,此人实在不能与知为伍。
徐航顿时气急,冷冷的看了几眼柳青,然后对胡须陈说道:“陈帮主,虽然在道混,但规矩还是要有的。”
说完身影已经像片树叶向场中间飘了过去,落在安子身边。安子眼里一喜,已经认出了徐航,想要说些什么,徐航却不等安子说话,右手急伸,一把扣住安子的左手,一看安子的半条手臂已青黑一片,知道这毒药药性性发作并不太快,但也不敢怠慢,迅速在安子手腕中毒处四周穴道按几下,首先封住了穴位,不使毒性蔓延开来。然后,他又在尺泽、曲池两穴处按两下,以保万一。
在场的众人到徐航忽然出现在场已经很是惊讶,现在见到徐航运指纯熟,认穴准确,行动迅速,暗暗感到惊讶:这小子究竟是个什么人?
“徐老大,你终于来了!”胡须陈显然也认出了徐航,干笑几声,说:“规矩我自然懂,但鳄鱼帮最近也是不顾规矩,所以我只是以牙还牙,大家千万不要往心里面去,再说,毒术是柳青的看家本领,难道永远不用,埋在心底啊?何况现在是同仇敌忾,鳄鱼帮已经再无可战之人,我请你来,就是让你亲自清理鳄鱼帮这些败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