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筳韫回到车内，乔龙坐在驾驶座，两人默契般没有开口。

周筳韫点了一根又一根烟，吞云吐雾。

“周总，我感觉你的对象不简单。”

车内腾云驾雾，周筳韫轻轻呼出一口烟。

“我当然知道不简单，”

“那你，要不要，深入了解一下？”

周筳韫透过白色氤氲的雾看着窗外，他想起了以前，关于温玉的。

那年温玉法助通过了考试，遴选法官，被调到R市初级人民法院。

意思就是要离开他们俩一起奋斗过的地方。

他拼命想让温玉选择留在A市，A市依然可以圆他的法官梦。

可温玉铁了心一样就要去。

看不透，想不明白，他问了一百遍为什么，句句没有回应。

温玉从来没有交过心。

他的心究竟什么样啊，雾里看花看了十五年，什么时候能看清呢，那么到底看清好，还是将错就错，得过且过好啊。

他无法估量。代价太大。

“我和他认识十五年，还需要了解什么？有谁比我更了解他吗？”周筳韫自嘲似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