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自己冷落的亲姐姐将自己带走,这才将这件事儿平息下来。
她永远记得岸上沈家人的冷漠,沈珏的不在乎和沈依依的幸灾乐祸。
不过,这些云缚安都会一一报复回来的!
筹备春日宴的这些日子,白天云缚安就跟着娘娘学习礼仪,学习者打理事务,理账,看本,闲下功夫还有蓝灯陪着她踢毽子,散步赏花之类的。
元祉似乎对她格外好奇,每次看见她阅读书籍,或者认真做事的时候,都会投来特别的眼神。
但是时间一长,元祉就改变了。
有时候云缚安看不懂的地方,还会帮着做出解释。
“你怎么这么爱看书啊?”元祉却是对此很是好奇。
云缚安却做了一个鬼脸:“我爱干的事儿多了,殿下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四皇子元祉是个好皇子。
上一世,为了水患,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帮着那些衙役和民工一同做活,搬沙袋。
这才挡住了洪水,保住了沅江下游的平原。
元帝还因此对他以示嘉奖,可惜了,最后因为被人陷害,在府邸翻出了假造的圣旨,皇帝耿耿于怀,被关进诏狱,后容嫔使了手段,皇帝一朝驾崩。
四皇子就彻底失去了机会。
皇后也因此郁郁,便由着当时已经当上了太后的容嫔意思,自缢了。
可谓是一朝龙在天,凡土脚下泥了。
沈家二房愈加沉默,沈珏所在的沈家大房却一越成了朝堂新贵。
云缚安皱皱眉头,哼,她倒是要看看,还能不能让你们好过!
她捏了捏自己手中的令牌,勾起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半夜,秦阿罡在月下现了身,进了有凤来仪。
“小姐。”秦阿罡弯腰,将一封信递给云缚安。
云缚安熄了灯,趁着月光看了起来:
“确定好了吗?”
秦阿罡点头:“老奴已经确定好了,那批兵器和粮草,确实被人动了手脚,还好发现的早,先前小姐吩咐我们在京郊收了不少,自家粮田里,也还屯粮不少,完全可以借了这急救!”
“暂时先不许显露。”云缚安略一思考。
这些日子,她早就在陛下,娘娘,公主皇子面前刷足了好感度。
立了个善良可爱又单纯的人设,此刻难道不是正派上用场?
云缚安沉了沉脸,眼中划过一道光:“麻烦伴伴了,注意安全。”
“多谢小姐关心。”秦阿罡明白云缚安的意思了,瞬息就隐藏在月下,不过多时便不见了踪影。
云缚安对着铜镜,将脸上掩盖面色的妆粉都卸下来。
又揉了揉眼睛,呈现出一种哭过的,红眼的状态。
身上的衣衫也只是凌乱穿着,外套也未整齐。
看着棱花镜中的自己,云缚安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