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肃低头看了自己发红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眸:“还挺有力气。”
“啊?”路鱼一头雾水。
“今晚,会是个不错的夜晚。”贺肃说着一下将懵住的路鱼横抱起来。
路鱼一脸懵逼,望着他往楼梯走去,嫌弃地推着他,哭笑不得。
这算什么事?
“你最好安静一点,否则我就将孤儿院拆了。”
路鱼更懵逼了。
回了刚才的卧室,贺肃抬脚关了身后的门,朝着床走去,路鱼脑子里一团乱。
遭了遭了,怎么办?劳资贞洁不保了吗?!
贺肃用力将怀里的人扔到床上,路鱼摔得脑子一懵,还没回过神来,贺肃已经爬上了床。
路鱼吓得立刻用力推开他,一骨碌跳下床。
贺肃愣了一下,随即翻身下床,看着路鱼推门走进旁边的衣帽间,不紧不慢地跟过去。
抬手杵着门框,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站在等身镜前发愣的路鱼:“原来你喜欢对着镜子做?”
路鱼嫌恶地抽了一下嘴,镜子里的他,头顶并没有出现弹幕。
贺肃慢悠悠地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他,凑到他耳边,“宝贝啊!”
路鱼一圈打在他额头上,贺肃捂着额头连连后退,只觉得眼睛发晕,许久抬头恶狠狠地看着整勒紧腰带的路鱼。
“什么玩意儿?!”路鱼一边撸袖子一边走向捂着额头的贺肃。
“劳资最讨厌仗势欺人,以为有点权利就把别人玩弄在鼓掌中自以为是的垃圾了!”
说着一把拽起贺肃的衣领,捏紧拳头朝着胃就是几拳。
贺肃难以置信地看着凶狠的,毫不留情的路鱼,这还是那个娇滴滴懦弱的人吗?
还没等他还手,路鱼突然松手,手肘恶狠狠地砸在他后背,当贺肃要倒下去时,膝盖抬起,朝着腹部又是一下。
随即嫌恶地看着倒在地下的贺肃,眼神轻蔑地望着他。
“你也配!”
贺肃满眼发昏,抱着独自虚弱地躺在地毯上。
路鱼转身脱了浴袍,随手扔在一旁,随手拿了一套衣服换上。
贺肃望着眼前的一幕,顿时挣大了眼睛。
路鱼扣着扣子转身,抬脚踩在贺肃胳膊上:“再敢动这种歪心思,我弄死你!”
望着出去的身影,贺肃翻过身望着天花板,哈哈大笑起来,又疼得捂着肚子。
路鱼翻了个白眼,嫌弃地摇头,加快了脚步往外面走。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路鱼!你会回来求我干你的!”
“握草!”路鱼回头,拎起旁边的高尔夫球杆,想要做个很刑的人!
突然看着玻璃窗上倒影的自己的模样,头顶突然出现弹幕:【……路鱼,被渣攻囚禁的金丝雀,渣攻白月光的替身,最后的的反派,后来被白月光刺死……】
“握草!”路鱼手上的球杆掉在地上,狠狠地砸了他的脚。
路鱼嗷嗷叫,立刻抱着脚跳来跳去。
贺肃从试衣间出来,擦着嘴角的血渍,玩味儿似的看着路鱼。
路鱼抬眸,吓得哆嗦一下,立刻往后退,转身拉开门跑下楼。
“这算什么事?难道我真的要为了活下去献出屁股吗?”
路鱼焦躁地往别墅大门跑。
所以山海竟真的是自己小时候吗?而且自己最后还被白月光杀了?贺肃最后还殉情了?好恶心啊。
路鱼一脸嫌弃,这种人给我殉情?!
我突然想起一句非主流的话,“啥啥啥,不要脏了我的轮回路。”
不记得原话怎么说了,也懒得问度娘了。
路鱼上了出租车,大喘着粗气,翻着手机。
贺肃,29岁,贺氏继承人,贺家被称为世界工厂,名下从日常用品,到高端奢侈品,甚至军火都有涉猎……
我去!路鱼脸色愈发难看,这是哪个傻逼作者写的书,这也太夸张了吧?别写霸道总裁爱上我,直接写世界之主爱上我好了!
前面的司机看了一眼后面的人,安全地将他送回了出租屋。
路鱼躺在出租屋,整个人都放空了,每次重新活过来,这里都是他的出租屋,只有这间屋子是唯一不变的,其他身边的一切都在变化。
比如房东就每次活过来都不一样,邻居也是。
路鱼伸了个懒腰,睡上一觉,或许明天醒来又是新的世界了呢?
楼下的出租车并没有走,望着路鱼的房间熄了灯,才向电话那头汇报:“贺总,他关灯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