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大段责骂众藩王不来皇都给先帝吊唁的,呵责众王爷不孝不义。
“然,孤不愿同室操戈,同族内斗,暂搁争议。今听闻六皇叔林铿受反贼首领太初剑仙困于水泽山脉,将全力营救,顺应天命,共击逆贼。”
后面一大段意思就是不追究众藩王的罪了,还告知天下,叛军头子在搞东陵王林铿,咱做皇帝的念叔侄亲情,还是会去帮忙的。
一下子,皇恩浩荡与太初剑仙对东陵王出手的两个概念消息传开了。
“消失一年的太初剑仙终于出现了。”
“新帝仁慈,新帝仁义啊。”
“吾皇万岁。”
“众藩王无才无德,怎么跟新帝竞争?现在还要新帝去救他们,真是好笑。”
老百姓们在讨论,赵牧惊呆了。
好家伙,这一眼就看出来,这狗皇帝竟然造谣?
赵牧对那东陵王毫无兴趣,纯属被背黑锅。
他说道:“借刀杀人啊,狗皇帝真阴险啊。皇帝想杀人,非要拿我的名来顶锅,真是气煞我也。”
白子陵也气道:“谁给那狗皇帝想到这么下三滥的点子?太不要脸了。让我看见他,我一刀剁了他狗头。”
消息很快传得到处都是。
哥俩骂骂咧咧的回家去。
二人到家,看到林婉兮在给赵牧裁剪衣衫。
她心情颇好,看二人义愤填膺的样子,问道:“怎么了?谁招惹你们了?”
“那皇帝。”白子陵张口就喷:“那狗皇帝居然造太初剑仙的谣。”
赵牧也叫骂道:“狗皇帝真不当人。”
呲啦~林婉兮手中的新衣裳剪歪了。
“……”林婉兮劈头盖脸的被二人骂了一通,强颜欢笑道:“你们似乎对皇帝很有意见,但为什么要为太初剑仙鸣不平?。”
赵牧连忙道:“老婆,咱不是为叛军首领鸣不平,咱是就事论事,皇帝造谣找旁人顶锅,自己却心狠手辣,太过分了。”
白子陵草莽出身,心中很不屑皇帝,跟着赵牧叫骂道:“就是就是,那狗皇帝也是个虚情假意又残暴不仁的家伙。”
别人骂狗皇帝是不能忍,自家相公还是要忍一忍的。
林婉兮深吸一口气,忍耐道:“相公,你们对皇帝有太多误会了。其实新帝是一位仁君,不要乱停外面的话。还有说这些话让外人听去了,可是要杀头的。”
赵牧柔情似水的拉着妻子的手,道:“娘子,我知道你不会乱说的。”
白子陵哈哈一笑:“嫂子多虑了,我们的话绝对不会让狗皇帝听去的。”
咔嚓、咔嚓……林婉兮手中的剪刀因为手抖而加速。
“怒”,林婉兮真是气得胸口痛。
“相公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为何对皇帝那么大怨气。”林婉兮知道丈夫对朝廷,对皇帝没什么好感。
偏偏她身份敏感,还不能明说呢。
但日日听一口一个狗皇帝,真是乳腺肿瘤都给气出来了。
“决定了,就让小白去影卫扫茅厕吧。”林婉兮心里发泄道。
她随即掏出一枚令牌。
林婉兮道:“相公,我托关系给小白谋了份皇城司的差事,他大玄师的修为,应该能选上。月钱二十两,你看合适吗?”
赵牧说道:“月钱这么高?你小白,那你就好好干,房子会有的,马车也会有的,媳妇也会有的。”
“多谢嫂子,嫂子万岁。”白子陵大喜,一天内解决户籍和工作的问题,真是太爽了。
他欢喜的问道:“嫂子,那这是干什么的?”
林婉兮露出和蔼又意味深长的微笑:“工作很轻松的,你去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