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说:“最后一面是夜里,我只能认为不是在睡觉。”
“好吧。”黑泽太太沉吟一下:“他说要去见一个人,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苏义起身,来到黑泽太太身边,身姿欺压而上:“黑泽太太,你不想黑泽先生失去工作吧?”
照天印从一间卧室走出来,看见苏义这小子的姿势……
妈的,玩的挺花啊。
摇摇头,继续钻进别的屋子搜刮。
黑泽太太紧张的缩紧身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义笑容不改:“今天曾经有人给黑泽打过电话,但不是公司的电话,而是家里的。时间在早上九点左右。”
“黑泽太太,面对稽查部撒谎可是要吃苦头的。”
“我想起来了。”黑泽太太细声细语:“他在早上回来过一次,确实接到一个电话。”
“然后呢?”
“然后又走了。”
“没了?”
“没了。”
苏义坐回沙发,双手支着下巴:“看来黑泽太太对黑泽先生有怨言吧?一点不都关心他的行踪?”
“我不关心,只要每个月拿回来钱就行。”黑泽太太撇着头说着。
“那他有没有什么异常?”
黑泽太太脸色闪过一丝慌乱,摇摇头:“没发现,每天都是早出晚归。”
苏义起身在客厅走了一圈,看了一眼门口鞋柜。
重新坐回沙发上。
苏义脸色凝重:“我有个问题,黑泽先生是变形人吗?他的脚掌时而大,时而小?”
说着,指向鞋柜。
一层的鞋码都是一样的。
但在角落里,明显有一双鞋码要大。
黑泽太太脸上诚挚又无辜,看不出丝毫心虚道:“这与你无关。”
苏义一拍桌子:“我不关心你有几个男人!也不关注是不是空虚寂寞冷!你有权不回答我的问题,但也有权调查你的小白脸!”
“我警告你,我们稽查部想查谁,祖坟都给刨了!”
“想找一个人的污点,那是我们的拿手绝活。”
“你不关心黑泽可以,想想你的小白脸,别落在我们手里。”
黑泽太太面露惊恐之色,娇躯剧烈痉挛:“你们欺负人!”
苏义呵呵一笑:“联邦法律健全,如果你觉得我们稽查部违法,可以上诉控告我们,相信法庭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审批。”
“我们稽查部啊……”苏义双手放在脑后:“可是太仁慈了,破坏了民众的东西,都得赔钱,实在是太好欺负了。”
黑泽太太咬着唇,泫然欲泣:“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苏义伸手,比划一个请的手势。
“他最近总是神神秘秘,有一次我发现他在房间内做着古怪的祈祷。就像这样——”
黑泽太太将双手置放在胸前,然后抚摸脸颊,顺着太阳穴举过头顶。
“就是这样。”黑泽太太都要哭了:“这肯定是邪教的手势,我之所以不想说,是因为怕影响我。”
在联邦,你杀人抢劫放火,都是一个人犯罪。
但要是举行古怪的仪式和加入邪教,那就是全家都要受到牵连。
具体表现为:家属三代内,不准参加公务,不准经商,不准离开户籍地,不在享受联邦福利,犯罪加重惩罚等等。
总之,会让一家人非常难受。
苏义不认识这个手势代表什么宗教,只知道赤乌教会是摆放一根黑色蜡烛,然后闭上眼睛,蜡烛不灭就行。
喊了一嗓子:“照哥,你看看这是什么宗教手势?”
照天印从二楼探出头,看了看黑泽太太手势,想了想:“好像是古幽邪教的。”
“嗯?”苏义顿时头大。
古幽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