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戏精(1 / 2)成为黑化反派的假姐姐后首页

阴谋?这几天顾北决是真没看出来。

他倒是看出来了一件事——眼前这白国长公主白酒,绝对不是个正常人,绝对。

为什么这么说呢?

此时,顾北决正用自己的理智拖着身体,努力做着一个情感丰富的鼓掌机器:“好!精彩!!”

彩虹屁来者不拒,管他走心不走心。

一人分饰n角演着三打白骨精的白酒酒满脸无辜,继续一会儿叉腰狞笑一会抱头求饶,一会儿是抓耳挠腮的猴子一会儿是正儿八经的蜘蛛.甚至还把顾北决心里无限洗脑循环的[她还有用]当做伴奏,演的贼劲儿了。

终于,在顾北决笑意骤然愈浓时,白酒酒收回浮夸的动作,双手合十,满面虔诚的问道:“徒儿,你能明白为师的苦心吗?”

[连日来,她怎么总能在我想要出手的下一刻收敛...]

白酒此人,深不可测。

顾北决若有所思的神情一闪而过,他笑的可爱,捞出兜里的窝窝头嚼啊嚼啊,牙缝里含含糊糊的逼出来两个字:“明白。”

白酒酒欣慰万分,深觉这个徒弟沉得住气,演的了戏,观察细致,有理有据...据,啧,可惜是拿不出她有金手指作弊的证据的。

于是白师父边惋(kuai)惜(le)的点头,边顺走了徒儿手中的窝窝头,美其名曰“学费”。

“...”顾北决克制住自己想抢回食物的手,严肃的思考起,到底如何才能学到白酒酒那般比城墙还厚的脸皮。

“咳咳”

白酒酒的清咳让顾北决从思绪中回神,但他仍是垂着脑袋,不甚在意的想着其他事,只听她接着道:“今夜宫中七夕宴,还有...”

话音未落,白酒酒架着顾北决的肩,让他腾空。

顾北决扑棱着手脚,脸上的坏笑闪过,似是惊慌无措道:“姐、姐姐要干什么?”

我踹,我踢,我蹬!

顾北决心知白酒酒费心费力的将他带到皇宫定是有所谋划,所以现下就算被肘制也能无所畏惧的使坏,以报窝窝头被抢之仇。

一脚又一脚,毫不留情,疼得白酒酒直直倒吸凉气。

白酒酒干脆利落的把顾北决往前一丢,顾北决一个屁股墩儿跌在竹榻上,跌懵了。

怎的?这才过了几天就不想装了姐姐弟弟恭恭顺顺了?

“姐姐..小决,小决方才踢着你了吗?我不是故意的..”

“哦。”你是有意的。

“姐姐..你该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可我..”

“停停停,别解释了。总之以后我睡床,你睡竹榻。”白酒酒懒洋洋的躺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顾北决,嘟囔着翻了个白眼,“睚眦必报的小屁孩,切。”

本想怼回去的顾北决,突然感受到了手下别样的触感,皱着眉头一时不知怎么回应。

虽然他是毫不在意在哪里睡觉的,毕竟能遮风避雨就算是个好地方。但那床垫着的是硌人的杂草破布,赶他去的竹榻却铺着厚实柔软的棉衣和冰凉丝滑的蝉丝外衫...

“叩叩叩”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顾北决微妙的心情。他向门而去,不多时便拎回了装着午饭的篮子。

满室寂静,唯有碗碟轻巧的碰撞声,随即满室充盈着诱人荤香。

顾北决坐在桌前,心情复杂的注视着床上那个缩成一小团的背影。半晌,他收敛心神,不咸不淡的说到:“吃饭了。”

话音刚落,顾北决就见白酒酒扯过被子盖过头顶,把自己的脑袋捂个严实:“不吃不吃,我要睡觉。”

顾北决无言的思考着白酒酒这一个接一个的举动,心中的冷意不断蔓延。

堂堂一国公主竟然沦落到对他装疯卖傻的地步,若是当时他未曾听见那声“顾北决”,他怕是迟早会心甘情愿的替她卖命。

“真的不吃?”

“...”

“卤鸡腿、蒸蛋、青椒土豆丝...”

“啊呜汪!!汪汪!汪!”

白酒酒心痛的抱住被馋到狗化的自己,求求反派做个人吧!她都把快到嘴的鸡腿拱手相让了!

就这,都还在怀疑她的用心...呜呜呜呜啊tui

顾北决无声一笑,之前的阴郁一扫而空,回味着狗叫细嚼慢咽的品尝着难得的好饭好菜。

*

北国皇宫,一处隐秘的偏殿。

“退婚一事...”首位坐着的皇帝,呷了一口茶,意味深长的半句话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求父皇成全。”太子唐胤清恭敬的行着大礼,言语中表现出的坚决令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