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早朝并不是每天都有的,具体如何全看规定。
像前朝大宋则是五天一朝,也有三天或七天一次,具体如何还是掌权者说了算,不然皇帝大臣天天累成狗还怎么治理国家。
大夏则是三日一朝。
楚白见到女帝之后,把邵诗婉离开的事情告诉了她。
女帝好像提前知道一样,并没有太诧异。
她等在这里,也是想看看楚白有没有受伤。
见到御弟完好无损,她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又说起了其他事情。
“既然诗婉有事离开,那朕再另找人教你?”
楚白忙道:“不用!不用!谢御姐一番心意,只是师父教给我的功法有许多还要练习。”
听到楚白这么说,女帝不再强求,又跟他说起了别的话题。
“前天你跟朕说过的治国方略还没说完。”
楚白微微一怔,想起了那天下午他瞎扯的一些理论,有些汗颜。
那哪是治国方略啊,那都是他前世从网上随便看的,自己又添了些东西胡诌白扯了一通。
照着那个思路治国不把国家治亡国才怪。
于是他赶紧回道:“那都是弟弟瞎说的,御姐当不得真。”
女帝笑了笑,鼓励道:“但说无妨嘛,就当你我姐弟二人随便聊天。”
见逃不过,楚白只能硬着头皮扯了起来。
“要说这治国之道,其实古人早就给出了答案,总结起来也无非四种模式。”
女帝见楚白开口,连忙附和道:“哪四种?”
“这第一,便是因时而治。祖宗之法虽然有一定道理,但并不一定符合当下的情况,那个秦国的商鞅不是说过什么治世……治世……”
“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
“对,就是这个意思。《周易》中也有说,穷则变,变则通。”
女帝沉思了一会,才缓缓开口。
“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叫做久病难医,纵观华夏历史,历朝历代的灭亡都逃不过这一点。”
“此话怎讲?”
“陛下可与光武相比?”
女帝愣了愣,没想到御弟会拿她和光武帝刘秀作比较,连忙摇了摇头。
“光武帝英姿盖世,朕怎能相比?”
楚白接着询问:“强如光武帝为何对豪强世家无能为力?”
“自然是积重难返,前朝数百年的难题岂是那么容易……”
说到这里,女帝恍然大悟,顿时明白了楚白的意思。
“西汉有文帝、景帝、武帝、昭帝、宣帝等数位圣君,仍然留给后世许多问题,更遑论我大夏?”
楚白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第三嘛,倒也简单,还是四个字——民惟邦本。”
这一点女帝倒也十分清楚,连忙补充。
“君依于国,国依于民。刻民以奉君,犹割肉以充腹,腹饱而身毙,君富而国亡。”
楚白对于这句话十分赞同,连忙拍了个马屁:“陛下实乃真知灼见。”
女帝撇了撇嘴,打岔道:“这是李世民说的。”
楚白一记马屁拍错了地方,顿时有些尴尬,连忙转移话题。
“这最后一点,在陛下身上。”
女帝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也没找到什么特殊之处,疑惑道:“朕哪里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