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把稍微好了一些,至少在在别人胡牌之前叫牌了,但不胡的牌都没用。
两把牌输了十几颗银豆子,银豆子和金豆子按照一定的比例兑换,每个人四十颗银豆十颗金豆,加起来刚好二十两银子。
姜烟和秦氏的一起,就是八十颗银豆二十颗金豆。
十几颗银豆倒是不多,赢起来一把就能番几番。
然而接下来十几把,秦氏把把都出银子,自摸了一把还要倒给人三颗银豆,这运气,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秦氏瞧着最后一颗银豆,脸色有些讪讪地转头对姜烟道:“我再换点银豆让你来?”
她知道自己打得烂,但是烂成这样也是第一次,烟儿不会被吓到了吧?
姜烟捻起那颗银豆,郑重其事的放到秦氏手里,“一颗银豆不好分,再赢一颗给嫂子凑对银珠子耳坠。不过如果我运气不好,连这颗也输了,那就劳烦嫂子再换点了。”
秦氏从椅子上站起来,“就你嘴贫,只要你赢来,我就做对银珠耳坠戴。”
嘴上这么说,秦氏还是打算看形式,要是姜烟拿的牌不好了,便让丫鬟立马拿银子换来,免得等着结账尴尬。
这些妇人嘴碎着呢,要是晚了一时半会,还不知道会被编排成什么样子。
桌上三个除了秦氏都是赢家,最大的赢家则是坐在对面的周昌的娘,姜烟一坐下来她就笑眯眯地道,“真是不好意思了,今天手气好得出奇,牌打错了都能摸回来,不想胡都不行。”
姜烟搓着桌上的玉石料子的牌,“嫂子运气确实好,待会儿可要给我喂喂牌呀。”
周昌娘道:“一定一定。”
只是她那眼里的神色明晃晃地告诉姜烟,没门。
手堆好牌,胡了上一把的周昌娘掷骰子,正好打到姜烟面前,姜烟拿起第一手牌,只见有一对和另外两种花色的牌,第二手四张牌正好和第一手不成对的牌成了坎子,第三手三张一样,余下的牌和一二手成坎子的牌相关联,最后一张,补上了那个缺。
才起手,他就一对牌,三个坎儿,再加两个挨着的张,竟然巧而又巧地成了一副地胡的牌!
秦氏这个马吊臭手从来没拿过这么好的牌,眼睛都蹬圆了。
姜烟冲她扬了扬眉毛,等上面两家摸过后,伸手去摸自己的第一张牌。
秦氏手都握紧了,地胡地胡,胡了就能收整整六十颗银珠子!
姜烟指腹从有花色的那边轻轻一拂,“啪”,小巧精致的牌放在自己右手边,将牌倒下去,再把那张新摸上来的牌放到挨着的两张,凑成新的一坎。
“地胡清一色,家家二十颗银珠子。”
周昌娘正在理自己只差一张就能叫牌的牌,下意识地道:“怎么就胡了,哪儿胡了。”
秦氏一副与有荣焉地模样,倾过身微微放大了一点声音:“都瞧仔细了再给银子,地胡清一色。”
三人看了看,果真是,只能叫丫鬟数银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