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姜烟带着杏儿去茅房。
古代的茅房在姜烟这个习惯了干净清洁的马桶的现代人来说,不亚于生化武器,上完茅房出来对接下来的宴席一点都不期待了……
而且一定不是他错觉,身上还是一股子难闻的味儿。
姜烟不想带着一身臭味进去,便带着杏儿慢慢往回走,走到半路,杏儿突然道:“二奶奶,您早晨出来好像戴了两根金簪是不是?”
“?”姜烟被问得有些懵,“是啊,还是你给我戴上的,一对鱼戏莲莲的金簪。”
“坏了,那应该是您上茅房的时候掉了一根。”
“!”姜烟连忙去摸自己的脑袋,果真,原本一边一根的金簪只剩下左边的,另外一边不翼而飞。
要知道这对金簪还是周宏昨儿叫人拿来的,沉甸甸地压手,没有四五两金子下不来,他还想着以后出来做傍身的财产呢。
姜烟赶紧叫上杏儿,回去找金簪。
杏儿拉住他:“这路又湿又滑的,还是奴婢一个人去吧,不是掉在茅房里就是掉在路上,左右不远,奴婢找到了就来。”
姜烟想了想答应了,叮嘱杏儿:“那你注意脚下,别跌了摔了,要是找不到也不要紧,也许是落在其他地方了。”
“奴婢晓得,二奶奶您就在这里等着吧。”杏儿顺着两人来时的路边走边找。
姜烟吹了口冷气,抱着手炉跺了跺脚。
突然,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猛地把姜烟抱在怀里:“我的小心肝儿,可想死爷了,快给爷亲亲。”
湿热粘腻的嘴唇往他脖颈侧脸上拱,姜烟身上警报滴滴滴响,手肘下意识往后狠狠一撞,转过身来一脚踢在后面人的膝盖上。
“哎呦!!!”又是一肘子又是一大脚,抱着姜烟的男人往后退了几步,要不是扶着墙,恐怕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他揉着肋骨:“你个小狐狸,几天不见就把爷忘记了,就是欠爷cao了。”
此刻,那块在徐记银楼外边显示后再也没有出现的,只有姜烟看见的屏幕出现了,只见上边儿写着一段原文剧情:
“给老太太老太爷请完安,姜烟与坐在男人堆里头的一人对了对眼,心照不宣地跟杏儿说自己要去茅房。
他刚走到一处隐秘的转角处,等候多时的周昌一把抱住他:“我的小心肝儿,可想死爷了,快给爷亲亲。”
周昌的手那样快,说着话的功夫就伸进了姜烟的隐秘之处,手指捣乱地××××××
一番捣弄,姜烟犹不解渴地撅着嘴,跟周昌道:“今儿晚上你来墙外边,我在那儿等着你。””
剧情下面和上次一样有段红字,约周昌除夕相会。
备注:该任务为强制性任务,“今儿晚上你来墙外边,我在那儿等着你”为剧情强制话语,任务完成者不可改变。
……
又是除夕!
原身是一刻也不想歇下吧,跟周慎肢体接触完又跟周昌啪啪啪,找野男人大业开展得轰轰烈烈。
姜烟眼睛一转,拍拍胸口:“粗俗!”
“都怪你躲在这鬼地方,吓得我把你当成了贼。”
他的一举一动,在周昌眼里简直比唐僧肉还香,还好那地方被厚实袍子掩盖着,不然已经是金箍棒直达南天门的架势了。
周昌肋骨不疼脚也不疼了,饿死鬼一样扑上来:“爷是贼爷是贼,爷是偷你这块香香肉的贼。”
他扑过去,姜烟赶紧弯腰从他手臂下躲过,空了两次手的周昌脸上浮现yuwang得不到满足的恼怒:“怎么了,不是你让爷出来的,爷出来你又要端着架子了。”
“我这些日子老是想着你,刚才就是忍不住多看了你几眼,没叫你出来。”
“我那丫鬟快回来了,要是叫她看见你,咱俩就只能去周大夫人面前做对苦命鸳鸯了。”
周昌有点气,刚才分明就是姜烟叫他出来的,现在却不承认了!
他望着姜烟美丽动人的脸蛋儿,贼心不死地往姜烟跟前凑:“那爷来都来了,你总不能叫爷就这么回去?”
他眼睛滴溜溜地转,往那两座宅子间的小巷道看了一眼,拽着姜烟的手就想去里头先解解馋。
姜烟对着外面大声道:“杏儿,我的金簪找到了?!”
然后快速对拽着他手的周昌道:“今儿晚上你来墙外边,我在那儿等着你。”话一落,趁着周昌怕被杏儿发现的间隙,使了吃奶的劲儿把手抽出来,撒腿就往茅房的方向跑。
没想到刚跑几步,去找金簪的杏儿真回来了,看见他一副后边有狗追似地模样,往他身后看来看:“二奶奶你怎么过来了,跑这么快当心跌倒。”
姜烟连忙刹车,呼了几口气:“没事,就是站得有些冷了,活动活动手脚。”
“簪子找到了吗?”
这些日子二奶奶奇怪的地方不止这一星半点,杏儿都习惯了,她扬起手里的金簪:“找到了,就在茅房外头的雪地上,幸好没有人去,不然就被人捡去了。”
金簪与头上的是一对,一支是鱼,一支是莲叶和莲花,掉的这支正是戏莲的两尾鱼,做工精湛,用料扎实,金灿灿的惹眼极了。
有杏儿在身边,姜烟不怕周昌那个野男人出来,把金簪拿到手里道:“还好没落在茅房里,不然肯定不能再戴了。”
他摸索着把簪子簪上:“咱们快回去吧,出来这么长时间了。”
一主一仆很快离开,躲在只容得下一人的夹巷里的周昌灰头土脸地走出来,他拍拍身上的灰尘,摸着肋骨疼得嘶的一声。
那骚狐狸,真就是把他勾得死死的,被他摆了一道也生不起气来。
嘿嘿,等着吧,今儿晚上一定要把他弄得要死要活的,叫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一想到晚上,周昌那玩意儿就按耐不住,顶得老高。
他故意上下左右晃了晃,猥琐地咧开嘴,原本还称得上俊秀的脸也变得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