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个人,换了大众人的幸福。”金步瑶说。
“不能这么说。”蒋甜说。
“不是吗。如果没有死人,没有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甚至触碰到底线有谁会去法院告状,没事找事。”金步瑶说。
“这是普通人的传统思想。”梅文惠说。
“不能再让这种思想一代代的传下去了,这样对我们的后代不好。”蒋甜说。
“你想怎么样。”杜子蒋说。
“我们的努力做点什么。”蒋甜说。
“等苗老师来了,我要问问苗老师。”蒋甜说。
八点,苗老师准时来查寝。
“老师,我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蒋甜说。
“说吧!。”
“老师,我问了您可别生气。我希望你能如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问吧!我不生气,一定说实话。”
“老师,如果学校不发工资您还会教书吗?”
“怎么这么问!”苗老师一脸茫然若失的表情道。
“桐盐市是我的家乡,桐盐市第三人民医院发生的事您肯定知道,所以我才会这么问。”
“这个问题问的好!。如果不发工资,我会马离开,找别的工作。”
“为什么?”
“我儿子要学,父母要赡养,所以……”
“老师,我明白了。”
“老师,你说这个世界是好人多,还是坏人多。”
“好人多。”
“老师,你也这么认为。”
“为什么。”
“因为我到目前为止碰到的都是好人,还没有一个坏人,好之中包括你们四个。”苗老师说到“她们四个”时微微笑着。
“现在的社会纷繁复杂,你们以后都要走社会的,我希望你们到时候不要迷失了自我,做好自己。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谢谢老师!”
“早点休息。”
十二月八号,星期日,大风。
林虞下了一二节课去往百佳超市买了一张八开血红色的硬纸板和一张蛋黄色八开硬纸板。
“你买这些干嘛。”林虞的室友问。
“做黄牌和红牌。”
“什么?”
“黄牌和红牌。”
“黄牌,红牌?”林虞的室友还是一头雾水。
“足球黄牌警告,红牌罚下。”
“你做它有什么用。”
“我自有用处,有剪刀吗?”
“没有。”
“谁有剪刀,借我用用。”
“没有。”
“没有。”
两个室友默认他们没有。
林虞拿着红黄硬纸板有目的的去女生豪华寝三号,在女生豪华寝的大门口遇到黛澜从食堂的楼梯口走下。
“林虞,你去哪。”黛澜明知故问。
“找我表姐。”
“手里拿的什么。”
“硬纸板。”
“有什么用。”
“做黄牌和红牌。”
“足球用的。”
“你知道!”林虞有些惊讶说。
“知道一些。”
“太好了!你有剪刀和胶水吗。”林虞变惊讶为兴奋。
“有。”
“可以借给我用用吗。”
“可以。”
在八号宿舍楼下林虞等了不到一分钟黛澜拿着剪刀,胶水和一个黄白相间的塑料包走来分别递给林虞。
“谢谢!我很快还给你。”林虞接过剪刀,胶水说。
“不着急。”
“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我家乡的特产梅米糕,很好吃的。”
“你家是哪儿的。”
“伏水市。”
“伏水市,好地方。”
“这是给你,你拿着吧。”黛澜塞到林虞的手中说。
“谢谢!我走了。”
“拜拜!”
林虞走到女生豪华寝大门口遇到了杜子蒋。杜子蒋得知了他父亲失业的消息,心情掉落到乞力马扎罗山底部,无精打采,目光暗淡。
“小杜,你怎么了。”
杜子蒋摇摇头。
“这个给你了,你们拿着吃。”
“这是什么。”
“梅米糕,很好吃的。”
“谢谢。”
“她们在吗。”
“不在,我刚从医务室回来。”
“你生病了。”
杜子蒋沉重地点点头,好像她的脖子被隐形的套筒套住了。
“你生什么病了。”
“头痛。”
“头痛!好点了吗?”
“好多了。”
“多休息休息。”
“谢谢。”
“不客气。”
“你手里拿的什么。”
“硬纸板。”
“干什么用的。”
“做红牌,黄牌。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这么问。”
“很正常的思维。”
“好吧!”
林虞做了一张红牌,两张黄牌,每天装在屁股后面的裤兜里。
12月10日。
“步瑶,你的菲米尔枯死了。”蒋甜说。
金步瑶从二楼下来,来到阳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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