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0(1 / 2)究极生物的吐槽日常首页

大家好,我是卡兹。

我表示充分理解并尊重新室友的个人爱好,但这并不代表我能容忍他拿着我的手套YY跟我有关的日常。

虽然他脑中想的是‘阿蒂亚’而不是卡兹,但事实证明,两个都是我,细究下来并没有什么差别。

所谓性别与物种的差别不过是这个世界自行运转时所产生的用于区分的方式之一,我跳出了这种桎梏,不再拘泥于擅自施加于生物身上的框架,所以我可以是男性、可以是女性、可以是一株草、更可能是一条鱼。

但无论我是哪种形态,都不太想成为一个恋手癖渴望着的虚拟对象,说真的,有点恶心。

吉良先生大概是无法接受这个残酷又可怕的事实,仍旧处于灰白线稿状态,看起来可怜极了。上一个与他状态相似的还是知晓我就是‘那个卡兹’的乔瑟夫·乔斯达。

我卡兹大人完成了第二杀,可把我厉害坏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如此优雅美丽。”我不知道吉良吉影究竟有没有关注到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或者说把他揍了一顿的DIO到底是什么人,或许他在看来,这一切都不如他知道了自己渴望了好久的那双手属于一个男人这种糟糕的事实更重要:“毋庸置疑,她是女性……不,你一定在骗我!”

DIO用那种很一言难尽的眼神与我对视,稍稍上扬的嘴角带有他惯常的嘲讽意味。我将自己的手套收起来,然后提着软趴趴的吉良先生去了隔壁卧室。

“ho——”DIO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这家伙……玩的开心,本DIO可是来不及想看热闹了。”

总而言之,让吉良吉影接受现实要简单得多,当年我与DIO打架打到差点拆掉荒木庄才开始和平相处,而如今,我只需要在吉良面前表演一个大变活人。

可怜的上班族先生的内心究竟接受了多少来自灵魂的拷问,我不得而知,总之——在对方来到荒木庄的第七个小时后,他终于能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与我跟DIO坦诚相对了,或许他察觉到了我与DIO的危险系数,又或许是我们两个身高给不足一米八的吉良先生带来了足够的压力,他很安分,也非常诚恳——至少表面看起来如此。

“我叫吉良吉影,年龄33岁。”他的坐姿非常标准,乍一看就像是去大公司面试的普通职工,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就算在吟唱这些罗里吧嗦的自我介绍台词时也有一种让他区别于普通社畜的特殊气质。

我打断了他的无意义吟唱。

事实上除了他的名字,我们对他的自身状况没有丝毫兴趣,他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荒木庄是恶棍的栖息地,而作为恶棍中最糟糕的那个,DIO完全不在乎吉良能做些什么。

你说卡兹大人我?我可是最善良不过的好人!

Ghost看起来对吉良的替身Killer Queen很感兴趣,杀手皇后虽然是很危险的替身,但他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只直立的粉色大猫猫。

很不巧的是,Ghost是个猫控。

我卡兹表示对此概不负责。

Ghost和世界将杀手皇后夹在中间,大猫猫看起来迷茫极了,然而它的主人仍旧没办法脱身——恶棍之间的战斗并没有那么简单,而荒木庄也不是法外之地,大家谁也别想杀死对方,更别说想办法逃离或是泄愤。

和平万岁,对吧。

我希望吉良能够快些接受现实并且给我们减少一点麻烦,最好大家可以很快地和平相处,就像是我们的替身一样。在此之前我需要忏悔——我给不肯干活热衷于搞事的DIO打了全套家具、设计了吸血鬼古堡风的卧室,甚至还送了石鬼面挂件给他当纪念品,但我却并没有在吉良到来之前准备任何用物。

追根究底,DIO因为使用了石鬼面变成吸血鬼,而石鬼面是我的作品,我成了吸血鬼DIO的间接制造者——在面对幼崽时,我总是耐心十足。

但愿DIO那家伙永远别知道我有段时间将他视为自己庇护下的幼崽,会引发荒木庄内斗的。

事实证明,作为唯一一位能走出荒木庄的可怜人,我最终还是给吉良吉影买了生活必需品,我真是感动荒木庄好室友,请把泪目打在评论区。

吉良吉影的心路历程我不感兴趣,下午回到杜王町时,那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新闻报道上报道了前几天的发生的车祸,‘救护车突然失控轧死了受伤的不明男子’,这种新闻听起来像是灵异事件,但那只算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总而言之,盘踞在杜王町的杀人魔已经消失了,这座小镇的安全系数也高了许多。

川尻早人并没有因为自己成功与东方仗助一行打败了冒充自己父亲的家伙这种事感到骄傲,他的母亲最近精神状态很差,甚至偶尔会产生幻觉,就像是川尻浩作仍在家里一样。

“那家伙才不是我父亲!”早人很想对自己的母亲大喊,但他却做不到,他只能呆在家里陪着越发沉默寡言的母亲,日复一日。

亿泰又去了墓地,在兄长与父亲的墓前说了好久,夕阳西下时才双手插着衣兜大步离去;广濑康一和由花子正在交往中,年轻人恋爱时的酸臭味已经快要具象化,这就是所谓的青春吗?我卡兹大人不是很了解。

岸边露伴的灵感源源不断,他屯了足够一个人吃半个月的食物,然后拒绝了任何人的拜访。‘我想了新的主题!’他这样说着,就咚地一下关上了房门。

赶稿的漫画家在闭关之前还问我要不要多交一点房租。

#但是我拒绝#

我找到东方仗助的时候,那孩子坐在河堤旁,双手撑着身后的草地,看起来潇洒极了。我陪他聊了一会儿,然后陪他一起欣赏今天的夕阳。

“承太郎先生说本来想直接飞往美国,只可惜研究室的成员都在澳大利亚等他,他们有一个课题要争分夺秒……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徐伦。”东方仗助的语气有些惋惜:“那孩子一定非常可爱,如果可以,我会带他在杜王町逛一逛,总而言之,承太郎先生太忙了!”

他指的是一场性命攸关的战斗过后,承太郎居然没办法直接回到家去见妻子女儿,反倒只能为了工作奔赴海外这种事。

“上次与她视频通话,那孩子说我的发型很酷!”仗助兴奋地指了指自己的飞机头,笑得像是个傻小子:“我就说,不懂得欣赏这种发型的人还是少数,大家明明都很喜欢!”

“你觉得怎么样,卡兹先生?”

我含糊不清地应了声,权当安慰年轻人。他倒是不太在意我的评价,只是继续兴冲冲地诉说自己日后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