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3 章(1 / 2)带幼崽首富上生活综艺首页

陆鹿顿时睡意全无,她坐起来:“什么情况,你说清楚一点。”

刚才接电话太慌了,小糖没问明白,她重新打过去讲了几分钟,才弄明白什么情况。

陆鹿家今晚突然有人撬锁闯入,是一个男人,还自称是陆鹿的男朋友。

他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就被冲上来的物业保安,和几个警察一起抓了,现在在派出所做笔录。

怪异的事在后头。

打物业电话的,和报警的是同一人,音色稚嫩,听着是个几岁的小男孩,可他们没在陆鹿家里找到那小孩,喊人也没人回应。

他们不好在陆鹿家里翻找,走廊上又没有监控,不确定小孩子是不是跑出去了。

关键是,被抓到的张武气急败坏的叫嚣,说陆鹿家里有个小崽子,还抵着门不让他进。

陆鹿:“……”

破案了。

除了那只小熊没别人。

她皱着眉,小脸严肃。

看来她的东西驱魔大法失败了。

小熊没驱走,还出来一个小崽子。

只不过,这小崽子好奇怪,他给物业打电话,还报警,这是在帮她吗?

不行。

得赶紧回家看看。

然而戏还没拍完,她又听见导演喊了声“cut”,有些生气地把女二叫到身边讲戏。

这场戏耽搁太久了,每个人情绪都不好,谁都想早点收工。

这种负面情绪就像只小球,在人身上身上弹来弹去,越聚越多,无意识间就会传递给演女二的演员。

陆鹿看向她那边。

只见她稍微捂着胃,一边听导演说话一边点头,神情恹恹的。

别人看不出她不舒服,可陆鹿一眼就能发现。

青色的恶气盘旋在她的胃部,看来是很不舒服了,这种状态能演好戏才怪。

生病的人恶气有浅有重,但都是让人不舒服的东西,陆鹿平常不会碰。

现在却没其他办法了。

-

再一次开拍,何思姚表情没绷住。导演忍不住了,发脾气骂她是不是不想拍了,不想拍滚蛋!

何思姚又疼又气,脸上挂不住,哭着跑回了后台。

助理也劝不住她,反而被赶出来了。

何思姚把化妆品全扫到地上,噼里啪啦一阵响,她趴在桌上直哭。

呜呜呜干什么这样骂她!

她只是今天胃疼才没演好,刚才跟导演说了,他居然说她找借口!气死了!

她哭得妆都花了,听见有人推门进来。

何思姚还以为助理又回来叫她去拍戏,气呼呼道:“我不去!我不拍了!”

“吃点糖补充力气,以后减肥别光饿肚子。”

她听见这声音,错愕地抬起头。

怎么是……她?

按说,一个出道没多久,没后台没资本的十八线小透明,在剧里演一个丫鬟,何思姚才不会记住她的名字。

但这个陆鹿可不简单。

她不自量力去碰瓷顾斯越,还自己买热搜上头条,据说还厚着脸皮去敲顾斯越酒店房间的门,被几个保镖扔出来,圈里一时引为笑柄。

想攀豪门不稀奇,竟然想一口气抱上顾斯越的大腿?

顾斯越是谁?多少世家名媛大小姐他都不搭理,一等一的模样,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却向来矜贵冷漠。

明明生了张让娱乐圈男星都黯然失色的脸,却传说他不近美色,一心只有事业。

陆鹿是漂亮,可也只有一张脸,庸俗不堪。

这样的女人能被顾斯越看上?简直自不量力。

何思姚早就听说陆鹿的大名,进剧组后才亲眼见到她。

陆鹿天生一张祸水脸,妖精似的,想起那些传言,何思姚从不搭理她。

“不用你管。”她板着脸。

陆鹿却不理她,自顾自剥开巧克力,贴到何思姚嘴上:“张嘴。”

何思姚愣愣地张开嘴,下一秒巧克力就被推进她嘴里。

唔……

苦死了!

这时,陆鹿二话不说就走了。

何思姚:“???”

发生了什么?

陆鹿喂她吃了什么东西!是要给她下毒吗!

等等……

她感觉胃好像突然不疼了!

说玄乎点,病痛就像是忽然被带走了似的……

嘴里的苦味也没那么重了。

何思姚眼前一亮,难道这是治胃病的药?

巧克力味的?

也太灵了吧!

……

陆鹿这边很快搞定了何思姚。

其实那就是巧克力,但只有让何思姚以为那是药,这件事才能圆过去。

陆鹿不想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何思姚胃不痛了,发挥出平时的正常演技,这场戏后就是陆鹿上场,她也很快收工。

何思姚脸皮薄,不好意思直接跟陆鹿说谢谢。

“你去问问陆鹿,她刚才给的是什么药?”

助理有些不解,但还是去了,很快又回到休息室,说陆鹿已经走了。

“走得特别急,连妆都没卸。”

何思姚满脸问号。

不是吧?陆鹿今天扮演一个被抽了耳光的丫鬟,没真的挨打,只是借位,在脸上画了掌掴的红印,头发被扯下来,衣服也撕破了。

那么狼狈的样子,就这么走?

火急火燎的,后面有鬼在追她啊?

-

何思姚说对了。

还真是有鬼。

只不过不是在后面追,是在她家里赖着不走。

陆鹿顾不上卸妆,只想赶紧回家一看究竟。

小糖有些紧张,纠结那小孩儿是谁,会不会真的跑丢了。

陆鹿一路上都在睡觉。

她有预感,今晚肯定睡不成。

要捉鬼。

回到家,屋子里乱糟糟的,一看就是被胡乱翻过。

小糖很生气,一边收拾屋子一边骂那小偷:“一定要让他牢底坐穿!还敢说什么是你前男友,我呸!”

陆鹿没看见什么小男孩。

只在沙发上见到那只熊。

它稳稳坐着,一板一眼的,仿佛是在跟她正面对峙。

凳子上的胶带已经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