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奚眨了一下眼睛,笑着说,“好啊,你动作快点,别耽误我的大事,不然我可不理你了。”
闻逾又笑了一下。
这女人,真是时刻都不忘演戏。
荣奚闻言抬头,“你笑什么?”
闻逾抿了下唇,说,“第四次了。”
荣奚:“……”
虽然债多不愁。
可要这么欠下去,那跟卖身给这男人又有什么区别?
算了,当下最要紧的是从虞家脱离,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跟闻逾分开后,荣奚就去了虞家订的宴会厅。
一路上碰到了不少来来往往的服务生和出去透气的宾客,看到虞奚的样子后都露出了打量的神色。
荣奚到达时,虞父虞正堂和虞母柳云荷都在对宾客诉苦,一个说自己管教无方,一个说为虞奚的未来担忧,就有宾客说一个人的心性和血缘遗传有关,后天很难改变。
不少人都在附和。
明明不知道虞奚的亲生父母是谁,却开始了唯基因论,认为虞奚的恶劣不堪都是遗传了亲生父母,继而开始攻击底层人士。
荣奚冷笑一声,大声道,“胡说八道!”
话音刚落,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循着声音看站在门口的虞奚。
五官精致,妆容漂亮,一头披散的长发让她的气质更加独特,可这些跟她那一身满是褶皱甚至有污渍的裙子显得格格不入。
看这样子,只怕是刚从哪个会所里出来。
柳云荷说虞奚经常和社会人士流连于各大会所时他们还有人怀疑,一看到虞奚现在的样子,便都全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