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仪琳的话,印证了徐凤余的某个猜测。
一条施恩图报的‘奸计’霎时在他脑海中形成。
其余人则听的一脸疑惑,不明白徐凤余为何要这般刨根问底。
猜想,难道他也对这貌美的小尼姑动了春心?
无情此刻不知怎么的,心头有些暗恼,俏眉紧绷,暗骂了句“登徒子”。
好在徐凤余接下来的回案,让她的眉头一下又舒展开来。
“啪!”
徐凤余猛的一拍手,呲着牙,故作惊喜道,“这不巧了吗?我有个朋友也叫东方白,容貌跟你有七八分相似,我说怎么看你这么眼熟,不会就是你姐吧?”
仪琳呆呆的望着徐凤余,继而激动道,“真的吗?你认识姐姐?她现在在哪儿?”
小姑娘一连三问,可见她内心的波澜。
“额,怎么说呢?”
徐凤余摩挲着下巴,开始捏造。
“她目前在哪,我也不太清楚,而且,她也未必就是你姐,毕竟天下这么大,叫东方白的人又不止一个。”
“不过,再见她时,我倒是可以帮你问问,只是此事太过离奇,我怕她会不信,要是你能有个信物什么的……”
“有!”
涉世未深的小尼姑瞬间钩。
一时间忘却女儿家的羞涩,从怀里掏出个香囊,跑过去,一把塞进徐凤余手里,抬头兴奋道,“姐姐也有一个跟这一模一样的香囊。”
待见徐凤余一脸目瞪口呆,傻愣愣的对自己点了下头时,她这才反应过来。
蓦地松手,耳脖瞬间通红,转身踉跄着跑回仪和身后,捂着脸不敢见人。
“好,等见到她,我一定帮你确定此事。”
徐凤余接下香囊,直接揣入怀里。
……
仪琳走了。
被师姐们牵着,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临行前,还大慈大悲的挖了个坑,将田伯光埋了,念了段佛经。
望着她们渐渐消失的背影,徐凤余嘴角微翘。
手指摩挲着怀里的香囊,盘算它能给自己换点什么。
“怎么?”
无情来到他跟前,淡淡道,“心动了?”
徐凤余回神,连忙摆手道,“没有的事,我在想她姐。”
“哦?”
无情眼神诡异的盯着他,戏谑道,“你想姐妹通吃?”
“不,不对……”徐凤余一时口误,忙手忙脚乱的解释道,“崖余姐,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说的不是那个‘想’,我是说……”
向来靠三寸之舌忽悠人的徐公子,此刻竟慌乱的有些嘴瓢。
无情见他这幅傻样,嘴角微翘,想笑又急忙抿住嘴巴,调转轮椅,边走边道,“关我屁事。”
“额……”
徐凤余愣在原地。
心生疑惑,这还是他熟悉的那个无情姐姐吗?
无情听见身后没有动静,回过头,见他又在发呆,道,“还愣着干嘛,走了。”
“哦!”
徐凤余这才回神,忙屁颠屁颠的追了去。
扶住轮椅时,他侧头瞥了眼山洞附近的某处角落,嘴角微掀。
“令狐少侠吗?呵呵~”
衡山城。
老早以前是只是一座小镇。
因为衡山派所在的缘故,发展成如今的小城。
如今,衡山派的刘正风要办‘金盆洗手’大会,让这座本没多少人的小城,变的热闹非凡。
其实真正受邀而来的人并不多,大多人只是来凑热闹的。
说书先生为什么总爱说江湖?
还不是因为江湖八卦最多的缘故?
衡山城没有衙门,一行人只能住在客栈。
客栈里。
到处都是嘈杂的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