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响。

再不接。

最后，电话响了起来。

“喂？”林渊现在有些烦躁，所以语气也不是很好。

“臭弟弟！你敢不接我微信！”李小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依旧是恶霸霸的。

“忙着呢！”林渊说。

“忙什么呢？要姐帮忙不？姐可厉害了，你不知……”李小菲絮絮叨叨。

“二元二次方程了解一下？立体几何空间最短距离会算吗？双曲线的标准公式会背吗？”林渊接连甩出三个王炸。

对面的李小菲默默地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立刻咬牙切齿，咆哮着找自己助理：“小王你死哪去了？”

“女王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小王助理是个文静小姑娘，却被李小菲“调”“教”的很道。

“什么是二元二次方程？什么是立体几何空间最短距离？双曲线标准公式又是什么？”李小菲问。

“啊？这个……菲儿姐，这些很难的。”小王助理扶了扶自己酒瓶厚的眼镜：“我高中的时候，这些东西也只是大概会一点。虽然我学的是理科，但数学也只考了60分。”

“很不错了！起码及格了！”李小菲很高兴，毕竟强将手下无弱兵嘛！她李小菲在唱歌方面那么强，手底下的助理自然数学也不会弱！

“可是，菲儿姐，数学卷子满分是150分，90分才及格。”小王助理有些羞愧地说。

“额……”李小菲瞬间感觉房塌了。

咬着牙，李小菲又一次大着胆子拨通了林渊的电话。

“又有什么事？没要紧的事别来烦我，当心拉黑你！”林渊淡淡地说。

“额，不好意思啊臭弟弟。”李小菲难得的拿出了温柔的一面。

“嗯？这不像你啊菲儿姐，有什么事？说吧。我听着呢。”林渊这人吃软不吃硬，见李小菲的语气软软的，他也就不忍心直接拒绝了。

“明天我回滨海，晚请你吃饭，然后有事谈，好不好？”李小菲在电话这头对手指。

“明天不行，陆雅明天约了我吃饭。”林渊看了一眼行程本，面写着陆雅要约他吃饭。

“陆雅是谁？那后天中午呢？”李小菲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油然而生。

“后天？后天我要去万芳家吃饭啊。”林渊又看了一眼行程本。他发现把行程记在本子很有用。

“万芳又是哪个？喂，臭弟弟！你究竟有多少个……”李小菲抓狂了。

“没什么事，我要刷题了。对了，你会不会排列组合公式？”林渊忽然问。

“那又是什么啊啊啊啊！我要疯了！我忽然后悔当初没好好学了！”李小菲在电话这头抓狂无比。

“有空研究研究英语，或许下一首，我会请你唱英文歌哦。”林渊忽然说。

李小菲：“……杀了我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