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亮猛地一愣：“我？”

“是啊，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我的嗓子还没发育完全，技巧方面还有很大的不足。”林渊微笑着又解释了一遍：“我又不认得别的男歌手，所以只能让你来了。”

“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的，林渊让你唱，你就唱吧。大不了在分成比例多让他点。”李小菲也在这个时候适时地劝道。

“可是……”孙亮伸手搔搔头顶。

“可是什么啊，你该不会是舍不得那几个臭钱吧？”李小菲撇撇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会打心底鄙视孙亮的！

“可是，一首，我已经让了一半给学弟……好吧，我知道了。”孙亮咬咬牙：“这样，学弟，我只拿0.1，你拿1.9好不好？”

孙亮的话一出口，李小菲顿时惊呆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只拿0.1，学弟拿……”孙亮重复了一句。

“前面那句。”

“我已经让了一半给学弟……”

“所以，那首《十年》，其实你只拿了0.5成的分成？”李小菲急急道。

“是。”

“然后，这一首，你拿0.1？”李小菲追着问，一句比一句快。

“要是可以的话，我也可以不拿。”孙亮咬了咬牙，说。

“免费？”李小菲整个都惊呆了！

“有什么问题吗？学弟他写出那么好的歌，直接就让我唱了。我……我……”孙亮的眼睛忽然红了。

“所以，你是想报答学弟，是吗？”李小菲忽然叹了口气。

“是，学弟，这次我可以唱，分成我不要。”孙亮斩钉截铁地说。

“额，我忽然觉得，我给臭弟弟的那十五万块钱，草率了！妈的！”李小菲狠狠地跺了跺脚。

相比起人家孙亮的“义气”来，自己直接拿钱办事，简直就跟冰冷的交易一样，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TMD，老娘现在羞愧的真想一头撞死！”李小菲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

然后，她和孙亮一起将目光转向了林渊。

林渊看看孙亮，又看看李小菲。

两个人的脸蛋此时都是红红的，许是火锅吃嗨了，又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

总而言之，情绪到了……

“那么，学长，你真的愿意免费唱？”林渊一字一字，清晰地说。

他的眼睛看着孙亮的眼睛。

孙亮很诚挚，他郑重地点头，说：“愿意。”

“呵呵。”林渊忽然笑了。

“喂，臭弟弟，他刚盘下了这家店，你该不会真的……”李小菲忽然又着急起来。

“那么，学长，你有没有记得我说过一句话？”林渊往前一步，眼睛看着孙亮的：“我说过，收益比例这里……下不为例！”

李小菲忽然长长地舒了口气，不再理会孙亮在那里着急地：“可是，可是……”

她忽然有点烦躁地挥挥手：“孙老板，你就别可是了，我的臭弟弟，是个大好人，投桃报李的事……要不，你再给我们个果盘吧？”

“好，我马去吩咐！”孙亮掉头就往外冲，在掀起帘子的那一霎，李小菲和林渊都清晰地看见孙亮抹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