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单纯的只是美还不够,若再加上如何利用这份美色,使本就有十分的美意展露出二十分钟的效果,这才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偏生秋衔枝就是这类人。
时虞毫不畏惧的对上那双美艳的眸,轻笑出声:“你也与我认为的刺客不一样。”
能这样直面迎击秋衔枝的美颜暴击还要多亏了颜宁知。
有这样一个成天在自己面前撩的要脱裤子的男人,时虞表示,有免疫力了。
秋衔枝微一点头:“杀你那天,衔枝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去的,一切以报仇为主。”
“现在嘛……呵。”秋衔枝自嘲的轻笑,眸中闪过抹失落,“现在我只求一死。”
她抬眸,对上时虞的眸光,恨意喷涌而出毫不掩饰:“我杀不了你,皇后。但有人能杀你,我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我不担心。”
“只可惜不能亲眼看见你的死状,也不能亲手为父母亲妹报仇,略有遗憾。”
时虞:“……”
时虞终于抓住一个关键点,父母亲妹……也就是说,自己与秋衔枝是有杀父杀母杀妹之仇。
可时虞自己绝对没做过。
时虞再次询问:“你刺杀那天我就想问你了,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仇人,那你是不是真的亲眼见过我动手,还是听谁说的?”
“怎么?堂堂怀安皇后竟敢做不敢认?”秋衔枝眸中嘲笑更浓,带着浓浓的鄙夷。
时虞说的理直气壮:“本宫没做过的事,如何要认?”
秋衔枝美艳的眸光狠狠的瞪着时虞,瞳孔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
时虞也不怂,大大方方的现在原地,坦坦荡荡的任由秋衔枝看。
她没做过的事,从来不怕与人对质——如果那人肯跟她对质的话。
空气中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半响后。
“呵……”秋衔枝冷笑出声,“皇后娘娘底气真足,是衔枝鲁莽了。”
时虞顺着她的话附和:“衔枝大可以将证据或将本宫做过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拍在本宫面前,用事实让本宫闭嘴,不是吗?”
秋衔枝抿唇不语。
时虞又给予了她最后打击,用着漫不经心的话,说出了最扎心的话:“反正衔枝也没有机会杀本宫了。”
秋衔枝:“……”略微扎心……
“你想想,你若就这样死了,本宫却连你为什么对本宫有这么大的恨意都不知道,最后也只会归咎于一句话——这人是疯子才会对本宫动手。”
时虞眼眸眨了眨:“而你秋衔枝,就像是落在本宫肩膀上的一片落叶,风一吹就消失了,甚至回头再找都分不清一地的落叶中哪一片是你,你的死甚至都换不来我一句‘啊,原来是你啊’。”
“你憋屈吗?”
秋衔枝:“……”
更扎心了……
不光扎心,还觉得愤怒。
时虞趁机而上,用着柔软的声调诱使她开口:“你还不打算说清楚吗?起码也要让我知道你是谁,对不对?”
秋衔枝微敛了眼帘,垂着头思考了许久,再抬起头时,好看的眸光中染上了些微的不解与疑惑。
时虞也不急,就这样静静的等待她。
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秋衔枝才轻声询问:“真的不是你?”
“嗯?”时虞挑眉,不知话题是怎么扯到这里来的。
一直坚信自己是仇人的人,突然变了性子,在自己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情况下,她就想明白了?
“我想了想,你跟那人说的太不一样了。”秋衔枝轻抿了下干燥起皮的唇瓣,眸光中染上了些微祈求,“娘娘,可以给我些水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