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知道奥创只是在拿他做实验。

“不要让我失望啊，诺曼奥斯本先生。”

……

“喂，你不会真的打算同意这件事吧？”绿魔的声音在诺曼耳边响起，“那个机器人明显没安好心，他打算拿我们做试验品。”

“直接让哈利注射我们用的血清好了。”

“然后让哈利也变成我这副模样吗？”诺曼开口，“我已经老了，但哈利不一样。”

“他还年轻，有自己的生活，我这样子不适合他。”诺曼轻声说，“我知道奥创在拿我做试验品，但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哈利不能像我一样，一辈子都活在阴影里，他应该在阳光下。”

“嘻嘻哈哈。”绿魔刺耳的笑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多了一分郑重，“你真的准备好了吗？即使可能会死？”

“当然，我早就该死了。”诺曼平静的说，“我只是觉得你会有些不甘心，对不起了。”

“为什么要道歉？”绿魔的声音没有以往的疯癫，“我们本质都是同一个人，不管是我还是你，当做出决定时，都是诺曼奥斯本这个人内心里最渴望的事情。”

“我只是多了些破坏欲望而已。”

“谢谢。”诺曼听出了绿魔的意思，这个喜好杀戮的副人格，并不反感他的决定。

他拨通了奥创的电话。

“诺曼奥斯本先生，我说过的吧，当你拨通这个电话后，就应该做好决定了吧？”

诺曼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机械沙哑的电子合成音，深吸一口气。

“奥创先生，准备为我注射T病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