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二婶帮我把这个找个地方阴干了,我有用。”
在她临出门前南歌还不忘叮嘱她,想着她一个小丫头也找不到什么好地方便直接交给魏二婶管了。
魏二婶点头,随后出了堂屋留她们两人在炕上,一张炕桌一人一边对着头手里拿着笔,却一个字都没写出来。
魏长明这两年因为跟杨家两兄弟走的亲近,身上也染了一些杨立孝的刁钻性子,多了些俏皮,“哎,歌儿你说,那个人是哪里来的?”
“我看他生的白净,不像是村子里的后生。”
他说着压低声音朝南歌近了些,“你看到爷爷拿的那块玉牌没有,之前我在杨叔家里的时候跟着婶子学过看玉器,那东西绝对是个好的。”
“值多少银子不知道,但是肯定比杨叔家里的那些都要好。”
说完他像是怕南歌不像,还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用力点了点头。
南歌点头,说,“我信,二哥懂的真多。”
见魏长明一脸傲娇的开始写字,南歌才收了心专心听着隔壁房间里三人的谈话,企图从里面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刚才在后山上,从魏爷爷拿出那块玉牌开始她就感觉魏家父子的脸色越来越沉,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不知道又是不是跟自己有关。
南歌拿着笔慢悠悠的写着字,心思其实全在隔壁三人的谈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