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窟里隐约刻有道道阵纹,阵图中央静置着一个散发着幽幽蓝芒的球状物体。当日向式定睛看去时,他的白眼瞬间感到一阵灼烧般的刺痛。这种疼痛感只持续了一下子,便被更强的剧痛所取代,手掌中的那只神秘眼球彷佛受到了挑衅一般,也爆发出缕缕红芒,威势撕天裂地,好似要撑爆此方天地,连下面的十尾都吓得紧闭单眼,十条尾巴蜷缩一团,瑟瑟发抖。
日向式紧咬牙关,额头冷汗直流,双手紧紧握拳。这种撕扯身体,重新做人般的疼痛在第一次觉醒蓝色轮回眼时就感受过。日向式此刻只想说,痛却不能叫出声,苦只能自己吞,惨惨惨······
日向一雄和日向日足没有露出什么奇怪表情,甚至好像就是应该这样。
十几分钟过去了,日向式慢慢适应了,而此时巨型转生眼的蓝色光芒逐渐暗淡,直到好像陷入沉睡一般。
同时,日向式手掌中的那只神秘眼球也不再剧烈反应,慢慢安静,恢复成开始的样子。
日向式轻轻晃动一下身体,让自己紧绷的肌肉轻松一点。只是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另一只手仍是如灌铅一般沉重。
日向日足感觉日向式有些不适,压下心中的愧疚,担心的问道:“你还好吧?”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个正常反应,而且这个秘密只有历代族长才知晓。每一个被刻笼中鸟的族人,一旦直视巨型转生眼,都会遭到反噬,等同发动一次笼中鸟惩戒。
日向式摇摇头,强自笑了笑,失意自己没事。
日向一雄也好似放心一般和蔼得笑了笑,其实暗暗舒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这小子的笼中鸟没有问题。”
也不知道为什么,见识了日向式一次又一次的神奇,无论是老族长日向一雄还是即将接任的新族长日向日足,都对日向式的笼中鸟有着几分担忧,生怕他不声不响就破解了,那对日向一族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如今日向式在科研开发声势日盛,他们若真找个借口,激发笼中鸟惩罚他来确定他的印记是否还在,恐怕日向式会心生怨怼,对日向一族不利。
归根结底,还是二人看好日向式未来在日向一族中的作用,因此不惜带他来这个历代族长才能进入的地方,甚至告诉他关于转生眼的秘密。
日向一雄两手一合,将地窟关闭,直接起身从书架子的最不起眼的一处暗格内,摸出一卷看起来就很沧桑的卷轴,递给了日向式。
日向式接过一瞧,发现日向一雄递来的卷轴带有一个奇怪的六芒星图案。“这图案不是日向一族的族徽,难道说是大筒木羽衣后人留下的东西?”
日向式眉头紧簇,继续展开卷轴,这里竟然是对笼中鸟印法的具体描述。笼中鸟的原意并不是钳制惩戒分家用的,而是阻止族人挖取白眼去融合新的转生眼。但慢慢的,随着族人们不再执着于研究转生眼,刻画笼中鸟的人发现,他竟能操控那些被刻了印记的人,一旦这些人反抗命令,他就能通过激发印记予以惩戒。于是,宗家和分家的制度逐渐形成,每一任宗家家主都掌握了刻印之法和激发之法。
日向式恍然大悟,原来笼中鸟跟转生眼有着这么紧密的联系,这秘密着实有些惊人。
了解了这些后,日向式将卷轴轻轻卷起,交还给日向一雄,思量几许后,叹息道:“他们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