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有点纠结,虽然学富五车,可是现在,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事情了,硬着头皮说道。
“方公,口下留情,黄公乃是我恩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还是莫要让子房为难了?”
听到张良不疼不痒的话,黄石公更气炸了,大叫道:“张良,你个不孝徒,这个黄口小儿这样欺我,你就不敢与他斗一斗吗?”
“呸!”方重有些生气。
“道德绑架?自己不行了就道德绑架徒弟了?不是坏人变老了?是老人变坏了?”
又是一阵连珠炮。
“方公!”张良脸色有点黑了,在这个尊师重道的年代,方重确实有些过分了。
“方公,不管我师傅做的对或不对,他终究对我有授业之恩,如若方公再口出不逊,那休得,休得怪我。。。。。。”
张良终究是没有说出下一句话来,他还有一个身份,儒家弟子,如果对儒家圣人出手,那也是以下犯,天地不容。
“方重,算了,少说两句!”白起出来说道。
方重点了点头,也看的出来张良是真为难,转过头,不再说话。
“牙尖嘴利的小子,终究是小儿之技,希望你一会儿台也可以这样。”黄石公还是愤愤不平。
方重刚想回嘴,白起一个眼神,无奈,讪讪的没有说话。
黄石公更嘚瑟了,得意洋洋的说道:“子房,你跟我走不!”
张良摇摇头:“师傅,子房已是儒门中人,若是朝三暮四,必不能被世人所容,望师傅理解子房!”
“你,你!”黄石公又开始了吹胡子瞪眼。
“你不要后悔!封神会你们必败,你们根本不知道秦皇为你们准备了什么!”
说罢转身走到台,脸色阴沉着,不再说话。
张良无奈,对着黄石公行礼后,也随众人到对面坐下。
“方公,刚才言语多有冒犯,请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