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正在头疼的秦淮茹从小马扎上惊坐而起。
慌忙的跑到门外。
棒梗浑身凄惨的躺在墙角根。脸霞通红,一个清晰可见的手掌印,着实让她心疼。
台阶上,散落着花生米。
众人问询赶紧从屋内走出来。
“妈妈,傻柱打我。”
棒梗有些怯懦的盯着傻柱,满眼的仇恨、委屈,似乎无处诉说,唯有哭泣。
“傻柱,你怎么打孩子啊。”张氏迈着老迈的步伐。生气的质问道。
“你也不问问他做了什么,小小年纪,就来我家偷东西,我屋内的半袋粗粮都给撒了一地,看看着满地的花生米。”傻柱生冷的回怼。
让她无话可说。
“棒梗,他还是一个孩子,哪怕做了一点错事,你也不能这样打孩子啊,你看我棒梗的脸,都打的肿胀了。”
易中海无奈的盯着眼前荒唐的一幕。
若是之前,傻柱怎么会计较这些,知道她们家过得日子不如意,也会主动帮忙,现在可好。
直接就当贾家是一个仇人。
尤其是刚才的一幕。傻柱刚领的工资,都,没有捂热呢?就被张氏给夺走....
秦淮茹有些冰冷的眼神,注视着傻柱。
“棒梗,之前还不是常去你的屋子玩吗?为何这次你要打他啊。”
“欠打。”
傻柱略过秦淮茹的目光,真当老实人没有脾气啊,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还有以后少来我屋子偷东西,再有下次,就不是找打这样简单,我会给他送进少管所,你们不会教育,我给他找个好地方,让他好好的学一学。”
傻柱捡起地上的花生。
悠闲的踱着小步。
也不顾忌秦淮茹阴毒的目光,自己都活不下了,哪里还有功夫,替一个陌生人操心。
张氏生气的想要打傻柱。
“赔钱。”
张口就是钱,和掉进钱眼中一般。
众人叹了一口气,哪怕是刚刚回来的徐冬青,都被张氏的厚脸皮给震惊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是钱,不是应该安抚一下傻柱的情绪,才是上道。
新仇旧恨。
真当傻柱不敢将棒梗送进少管所啊。
“赔你个头啊,老虔婆,不要逼我,现在我还清你家的欠款了,以后大家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再有下次,一定让你家好看。”
傻柱将洒落的花生,揣进自己的兜里。
冷漠的光芒。
“三位大爷,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傻柱不是人,棒梗还是一个孩子,他都能下毒手,他的眼里还有没有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
徐冬青下巴都快掉出来了。
“好家伙,都传统美德也冒出来了,也不看看自己家做的缺德事,傻柱不仅没有过一个好年,这个月的也得紧衣缩食,每天从轧钢厂的食堂,带饭回来吃,至于何雨水的用度,他都不知道找谁借....。”
易中海脸色有些难堪。
可是他也没法指责傻柱啊。
聋老太太就差举起双脚庆祝了。
“活该...还有脸找人说理,傻柱之前接济你们家,那是喂狗吃了,还好意思讹钱,傻柱若不是看上你家的淮茹,会这样尽心尽力的帮助你们一家吗?好心当做驴肝肺,我的傻柱现在终于幡然醒悟,我看谁敢给你们这不要脸的一家做主。”
“你....。”
张氏捏着说不出话来。
“老嫂子,这件事就算了。”一大爷出来打着圆场。
“不行,我家棒梗脸色的伤,白被打了,傻柱必须的赔钱。”张氏胡搅蛮缠。
秦淮茹抱着棒梗,仔细的瞅了半天,确定没有受伤。
心里面唯有一片的苦涩。
最后一个愿意帮助她家的人,也被张氏给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