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累死我了。”刚刚下班的林业陷进电脑椅里,不自觉的翘起二郎腿舒缓着一整天的疲惫。撬开桌子的一罐可乐,猛灌一口。
“爽啊!”刚刚毕业没多久,没房没车没妹子,林业只能暂时熬日子。
浑身酸痛,一点也不想动。
“要不看点精神食粮,好像又出新番了。”林业猛然坐起来。
“啊!我的腰!”林业眼前一黑,带着凳子向后摔去。
咚一声巨响,不知何时,灯灭了,一天天过去,谁也没有发现倒在地的林业。
“呲呲......呲呲......”电流的接触声音不时的传来,为黑暗的空间带来短暂的光明,明显经过防滑处理的厚重的金属地板表面整齐的凹凸着。躺着一个穿着大裤衩的人。
“头好痛!”林业皱起眉头,痛苦的咬着嘴唇。入手间是冰凉的地板,揉着额头,林业挣扎着坐起身。长时间的闭眼使眼睛无比的酸涩,不时传来的光亮刺痛着林业的眼睛,林业只能眯着眼看着四周。凭借着微光林业感觉自己处于一个空旷的大厅中,自己似乎在一处高台,大约两张床大小的半椭圆型高台,前方低下去,再前面类似一圈实验台的造型,似乎有显示屏的反光。正前方似乎有一个黄乎乎的球形灯泡?有点远。除了周围不时伴有短路的呲呲声带来的闪光外唯一的光源就是前方这个模糊的黄灯泡。自己后方似乎有一个门?
强忍着眼睛的不适感,林业小心翼翼的摸索到门前。
“好滑的金属触感啊,似乎周围没有什么开关?门也没有缝隙。Cao,这叫我怎么出去?”在昏暗的环境里林业摸索着门的边框,捣鼓了半天,本来酸痛的身体,脑袋里传来一阵阵眩晕感。
“算了。”林业瘫坐在地板,用双手向后撸着头皮想让自己好受些。
“难道被绑架了,这个地方阴森森的,感觉好久都没有人来过了,md他们不会撕票了吧?也是有谁会给我付钱呢?真蠢,蠢贼们,绑谁不好,忙活了半天一分钱都没有捞着呗?蠢死了。”幻想着绑匪们查到自己了无牵挂时懵逼的表情,林业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呜呜,”很快低沉的呜咽声代替了笑声回荡在这个冰冷的空间中。
“我不想死呢,有谁在吗?”林业低声自语。
“叮,检测到宿主身体状况十分不佳,请尽快前往医疗室处理或者使用其他紧急医疗手段。”清脆的声音在林业脑海中响起。
“幻觉都来了吗?地真凉啊,没什么力气了,好困,脑袋神经出问题了,难道就这样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吗?”泪水从林业的眼角流出,划过脑侧,冰冰凉凉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