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兄言重了,忘机幸有家慈秦俞氏而已,那蒋治多少还是要给点薄面的。”秦安自谦一句。
“秦公子莫要自谦,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典韦还是懂的...秦俞氏?莫非是民间活菩萨‘财神娘娘’?”
典韦本来就心存感激,直到‘秦俞氏’三字听到之后,面色更-加涨红,言辞更-加恳切。
秦安含蓄的点点头。
谁料那典韦竟是直接跪倒在地磕起了头,感激无比。
“‘财神娘娘’秦俞氏是自家老母的救命恩人呐!十多年前老母健在之时遭遇灾荒,亏得令堂搭棚施粥才堪堪活下来!想不到,今日我典韦的命竟也幸得秦公子搭救!”
典韦的耿直可见一斑,连秦安都稍稍有些不好意思了。
自家母亲创造的商业帝国很是庞大,也常年致力于行善好施做慈善,用母亲的话说就是,娘的钱太多根本花不完,倒不如力所能及的给我儿造造势,哪怕在民间留个极好的‘风评’也是值的。
所以刚刚秦安与蒋治自报家门之时,典韦未曾反应过来,毕竟秦安的名气要比其母的小很多,也只有这些官府的老油子才会知晓那么多。
两-人寒暄一-阵,典韦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
“典韦兄可曾想好了今后的去处?”秦安装作无意问了句。
说到这儿,典韦倒是有些皱眉头。
像他这样的武夫,不外乎两条路,一-条是混迹江湖,一-条是参军打仗。
不过这两条路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的活计,能不能活下来都得看天意。
“不敢瞒秦公子,典韦一介莽夫,自是沙场或江湖罢了。”
看着典韦有些失意,秦安双眸一闪,轻声呢-喃似是无意说着。
“那蒋治方才虽认可忘机之言,但观其形色必定暗恨在心,若是典韦兄就此离去的话...不出三日,官府定会下发通缉之令,兄长恐怕再无宁日!不如......”
话说一半,秦安满脸担忧,倒也不是全然都是装的。
典韦勇猛又重义气,打着‘明牌’的秦安一清二楚,试想一-下,要是能够降服这么猛的一-个保镖,以后的牌面也更足不是?
但是此时的典韦哪里知道自己是块‘香饽饽’?
看着秦安的这副神情,典韦不禁又一-次的感动,对-方话里话外除却关心之外,虽然也有将自己招揽到手下的意思,但是那又如何?
秦家公子莫不说仪表堂堂光明磊落,那秦俞氏‘财神娘娘’的恩惠就重如泰山!
寻思到此处,典韦再不迟疑,恭恭敬敬弯腰鞠躬:“粗鄙之人典韦,若承蒙秦公子不弃,定当奉守左右,肝脑涂地!”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