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白沉默了一下，随后细细看着她，半响道：“是丑。”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不碍事，大不了多给些东西，多哄着他。”

云妗感觉似乎话里有话，但又觉得自个多想了，她想到什么，又道：“师父，要是你不喜欢的人哄着你，你会喜欢吗？”

要是喜欢，她回去后就哄着他。

司白沉默了一会，“不会。”

云妗就知道是这样的回答，否则她哄他那么多，早就应该喜欢她了。

不过这样才好，不然好多人惦记他。

“师父，玉山泉水？”

司白利索的拿给她了，随即还有一把折扇，“给你当武器，我司白的弟子不能太寒酸了。”

若是其他的东西，云妗绝对会高兴，这把折扇是她给他练的武器，是根据他的灵根所练。

当初为了这把折扇，她差点就没命了，折扇的骨架是蛟龙的软骨。

蛟龙是神兽，自然不好取。

她沉默了一下，“这把折扇我不要。”

“为何不要？”司白微微挑了挑眉。

“折扇看着很贵重。”云妗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说不出难过的时候。

看着少女低着头，司白闪过一丝笑意，很快恢复平常，“是贵重，所以不要弄丢了，日后你有了自己的武器，我会收回来。”

“出去吧。”

听见他说会收回来，云妗心里好受了很多，随后退了出去。

回到屋里，用灵力打开折扇，薄薄的纱羽上点缀着竹叶。

这些竹叶都是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当初被扎了好几个针眼。

她撇了撇嘴，“缺心眼的弟子。”

她缺德，他缺心眼，还真是……

配。

方圆围着她绕了绕：云祖宗，你在想什么？

云妗回过神来淡淡看了他一眼，“想你没用。”

方圆：……

云祖宗，不能怪我，那兔子太阴了，我一下子就被冻住了。

云妗神色严肃了几分，“你若是还没长进，就不必跟着我了。”

她的仇家不少，方圆跟着她只会命不保。

方圆全身一震，随即保证道：云祖宗，我一定会好好修炼。

云妗没有再说什么了，她这个人的耐心除了给过司白就没有别人了。

她拿着折扇开始修炼，过了一会，她发现折扇出乎意料的适合现在的她。

因为她比谁都知道这把折扇怎么用。

暂时用它是最好不过。

……

永山阁

一道少女的身影快速的溜进了屋里，强大的守阵一丝没有波动。

此人正是云妗。

她屏住呼吸，悄无声息的释放神识，没有一丝阻挡，跟她想象的一样，没有人守。

随后她收回了神识，拿出符纸，随即周围亮了起来，上方左右都有灵位。

她一个个扫过，最后落在江庭的灵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