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5 章(1 / 2)咒术特务科了解一下?首页

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两个小时前还计划着大展宏图的精英女性,此刻正迎着即将从地平线爬起的朝阳……做三岁小孩的辅食。

我当然是不会这玩意儿的,只能上网搜索教程,将冰箱里能用上的材料都用上。

小惠还在咿咿呀呀地骂着,他骂一句我跟一句。

小惠:咿咿呀呀。

我:禅院甚尔,妈的狗东西。

有一说一,在今后的长期合作里我怎么也能算0.5个领导,有员工把领导骗回家帮忙带孩子的吗?

要是做错了事,组织可以惩罚我,而不是让我因为小惠过于可爱而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套在这里。

“先说好,等天彻底亮了我们出去干正事,在踏出房门之后我绝对不会再踏进你家一步!”

我冲客厅里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潇洒男人吼道,“你最好现在就上网聘请一个可靠的保姆,别再打着白嫖我的主意!小惠再可爱我也不会屈服的!”

甚尔掏了掏耳朵,翻开昨天的报纸开始阅读起赛马专栏。

从他熟练的姿态来看,这怕不是个惯犯,以至于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以前也经常在外面骗女人回家——帮他带孩子。

别人骗人骗财,他搁这儿一网打尽了还不够,还要骗好心人的免费劳动力。

好吧,我估计应该没到那个程度,骗我来应该也是因为我正面得不行的身份——好歹也是个准警察。

警察是小朋友永恒的朋友,我对此深信不疑。

等我给小惠喂完蔬菜粥,甚尔像是良心发现般,终于把自己从沙发里扣了出来。他牵着小惠去了厕所,回来后又再次把人扔进围栏里的软垫上。

他看了眼时间,说:“走吧。”

我皱起眉:“现在吗?”

“他困了会自己去睡觉。”甚尔拿下巴指着围栏角落的小枕头和厚毯,“等会儿会有人来照顾他的……应该。”

“不是,”我揉了揉眼睛,“我的意思是现在就要出发吗?我可是一整晚没睡啊,就不能休息一会儿吗……你那是什么眼神?”

禅院甚尔这个狗男人丝毫没有因为我对小惠的照料而涨点好感值,反而因为我操劳后的疲倦而嫌弃得出现了一个硕大的-4。

他四处看了下,最后指着沙发说:“没有其他房间,要休息的话只有沙发。”我探出头去看,又听见他问,“要毯子吗?”

活了接近二十年,我第一次真正打从心底里领悟到什么叫做「PUA」,不然完全无法解释我现在愤怒中甚至带了点受宠若惊的心态。

狗男人纡尊降贵从旁边堆在一起的杂物里挑出一张毛毯递给我,在我复杂的眼神中“啊”了一声,说:“酒店一半的收费标准,最好是现金。”

他的眼神还往报纸上飘,我拿种田导师的人格打赌,他绝对想拿这笔钱去赌马!

现在的我已经彻底放下了他的大胸属性,脑海中唯一用来形容他的词汇可能就只剩下“狗逼”。

再次复述,胸是真的大,人也是真的狗。

我拽过毯子,缩进沙发里,在闭眼假寐前还记得给自己调了一个闹钟免得真的直接睡死过去。

本以为房间里有禅院甚尔这么一个威胁性极强的男人在,我根本不可能睡得着——之前集训的时候也是,除了辻村深月外的其他人接近都会让我难以入睡。

即使已经处于睡眠中了,身体也会自己就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心跳漏掉一拍,然后惊醒。

但是!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小惠正扒拉着我搭在沙发边上的小腿向上爬!

我迷迷糊糊地望向房间里的围栏,不知道怎么的开了个缝,这孩子应该就是从那里钻出来的。

而禅院甚尔侧卧在围栏里,他胸前还搁着有着睡痕的软垫——小惠刚才应该就在他胸前睡觉。

我眨眨眼,没搞懂这孩子想干什么。

小惠有些吃力地翻上沙发,没刹住车,还在沙发的毯子上里滚了一圈。他尝试着想爬出来,手脚却被毯子裹住。

接着他直接一个翻身,咕噜咕噜地又从沙发往地上滚。

我一惊,下意识伸手去接他,但比我动作更快的是地毯上的黑影。

没错,十分反科学的,小惠的影子耸动着……消失了?

甚尔虽然说自己不是咒术师,但他的儿子明显就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嘛!

看得出来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协同作案”了,有了缓冲后,小惠十分熟练地平稳落地,在地上扑腾了两下终于和毯子分开。

然后,他拽着毯子的一角,摇摇晃晃往围栏里走。

我大致能猜到他在做什么,但还是十分难以置信。

三岁的时候我在干什么?据我的中堂表哥说,我那个时候好像“很混蛋的”每天拽着他那头卷毛想要骑大马。

然后他骂我混蛋,我学着也操着一口童声进行同声传译。

这个很混蛋显然不是我的措辞,我的表哥一向爱这么粗鄙地骂人。据说在非自然死亡原因研究所的法医助手都被他骂退了几个。

这些都是题外话,总之,我亲眼看见小惠慢吞吞地拽着毯子往他的臭爸爸那里走,然后将毛毯十分滑稽的堆在禅院甚尔的腹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重新翻上软垫,如释重负般躺下了。

甚尔在他把毯子往身上拱的时候就醒了,这个缺德老父亲就看着小惠在哪儿哼哧哼哧地忙活,忙完后又一把把毯子掀开,伸出手去弹小惠的脑门儿。

虽然小惠你抢走我的付费毛毯去给臭爸爸的行为很值得抨击,但我还是要说……

呜呜呜呜呜为什么这个狗逼能有小惠这么可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