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灵的能力是什么?”
“速度和毒素。”
卢克将那只野蜂似的伴灵的能力详细地描述了一下。
“速度和毒素吗?倒是不错的能力。”
乔治又在纸上计算了片刻,接着问道:
“我们暂定个人单次购买价格为二十枚金币。如果有大型机构直接购买使用权,一年费用八百枚金币,永久授权五千枚金币。你觉得如何?”
乔治报出的价格,在卢克·阿文斯的记忆中,已经不是什么小数目了,破碎世界中的金币价值非凡,这个世界中的很多穷苦人甚至一辈子也没有见过一枚金币。
七十枚金币就足够让一个单身汉舒舒服服地过上一年,一百枚金币就足够购买一台上好的钢琴。
王都的高级公务员,一年薪资不过两三百枚金币,就连卢克自己的父母留下来的遗产,折合起来也不过只有两千多枚金币。
相比起这些物价,乐曲单次售卖就要二十枚金币,已经算是昂贵了。
但卢克并没有答话,而是直接扭头看向了詹恩,他知晓的也只是普通人社会中的物价,谁知道金币对于超凡者们意味着什么。
毕竟对灵使来说,这二十枚金币买的不仅是一首曲子,更是一个新的超能力术法。
不过在注意到卢克的目光后,詹恩也对他点了点头,并解释道:
“乔治给的价格是一级乐曲的标准价格,已经算是非常良心了。”
“没错。”
乔治也随着詹恩的话说道:
“我承认这首曲子的优秀,不过你要知道,再优秀的曲子,它所能够发挥出的力量,也局限于那个第一次演奏它的灵使。哪怕是女神的十大乐章,第一乐章中的乐曲也只有一级,因为女神创作出它们的时候,自身也只有一级的灵能。”
卢克了然,乔治说的这件事,其实也是灵使这个职业的一种局限,一首乐曲的能力上限,决定于那个第一次演奏它的灵使的能力上限,如果第一次演奏那首乐曲的灵使是一级,那么这首乐曲在其他人的手中所能发挥出来的威力也只有一级,如果第一次演奏时的灵使是一位传奇灵使,那么这首乐曲的能力上限就会被拔高到传奇层次。
不过与乐曲本身不同的是,通过共鸣得到的伴灵,却可以依靠灵使的培养无限提升,因为伴灵本质上来说也算是一种精神生命体,而按照破碎世界的法则,每个生命都蕴含着无限的可能性。
《野蜂飞舞》的能力是很优秀,但它的第一次演奏是在卢克的灵能觉醒时,而卢克现在都还未凝聚第一条灵能回路,成为一级灵使。
因此,把《野蜂飞舞》给算作是一级的乐曲,已经算是乔治的大优惠了。
想到这里,卢克也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他来这里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混个脸熟,本来就没有斤斤计较的必要。
“那么就来签订契约吧。”
乔治笑着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了写有女神神名的契约书:
“按照协会的传统,乐曲售出后的收益,我们取三成,剩下的都交给你。”
在詹恩和乔治的指导下,卢克很快看过了协议,并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份协议受到女神的护佑,无论是卢克还是灵使协会方面都不能违约,否则便会遭受到来自真神神力的惩戒。
在协约签订完毕后,乔治和詹恩便开始去给卢克办理其他的手续,按照詹恩的说法,这次过来干脆就将卢克的资料先录入灵使协会的系统,到时候乐曲产生收益之后,卢克只需要随时到灵使协会去领取即可。
而在他们帮卢克办理这些东西的时候,卢克则向乔治要了一间静室和纸笔,准备将《野蜂飞舞》的曲谱给写出来。